“里奇先生,您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的,
她说自己是金融投资高管。”
旁边的助理把电话递给他。
里奇还站在舱口,飞机十分钟后起飞。
“里奇先生,”
里奇瞳孔紧缩,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苏白芷:“您相不相信国运?
从国运的角度看,现在华夏的国运在你们国之上,
华夏有个说法,种善因得善果,当初你们做的一切都记在史册,
你们能夺走物件,把华夏的魁宝都收藏在博物馆中,
但终有一天,那些魁宝将成为你们的罪证,面向全世界展示。”
里奇仿佛看见苏白芷就站在他的面前,讥讽他这些年的异想天开。
“华夏文化的种子一直沉淀在这片土地上,当它重新生根芽,绚丽盛开独属于华夏的文化之花,你们夺走的一切都如耻辱,被钉在你们国人的脊梁上,”
里奇瞳孔颤动,握紧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欢迎您再来华夏香山澳。”
他怔怔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仿佛看到国衰败的钟声。
华夏香山澳……
他们从签署联合声明的那一刻就输了,现在输得“颜面扫地”。
“里奇先生,您坐这边。”助理请他入座。
里奇看向跟他同一航班的同事,每个人脸上都满是不甘。
是的,不甘心!
他们多想永远拥有香山澳……
飞机正缓缓滑行,国的重要管理者撤出香山澳。
留下来的人,等交接结束,会坐船班离开。
拨开乌云,阳光穿透云层洒下,笼罩整个香山澳。
五彩的云层正逐渐蔓延,像要把最绚烂的色彩都映在这个海岛上。
段家医院内,
有一整层的被封锁,进出的医生都不是本院医生。
苏白芷刚做完最后一台手术,给里奇打完电话,她就走进手术室。
“清巷”行动结束,伤员6续入院。
他们六个医生,脚不沾地忙了两周,而重伤的杨蓉还继续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