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娥兰担忧。
“老爷独自入宫,很不安全。”
庄瑞轻松自若。
“夫人多虑。”
“这么多年,我都是独自进宫,放心,没事。”
“快去沐浴更衣,就寝安睡。”
确认夫人走进浴室,庄瑞得逞一笑,以最快速度,去往玉阶居,不料,母亲不在居处。
她今晚,宿在思韶居?
父亲离京而去,她宿在思韶居做甚,睹物思人?
想罢,他匆匆去往父亲居处,依然,不见母亲身影。
方之玄常侍,吕斯维,奉命值守,在此等候。
“二公子找寻何人?”
庄瑞简单一礼。
“恭请吕大人安好。”
“我父不在,大人公忙报到,应往密枢台,何故守在此处?”
吕斯维目光奕奕,风貌俊朗。
“伯爷离京之前,命我白天休息,夜晚值守,如遇州牧侍滕大人轮休之日,必需整日守候。”
庄瑞领会其意,愀然不悦。
“父亲何意?”
“防备谁人?”
吕斯维谦然。
“恕我不敢揣测妄言。”
庄瑞询问。
“家慈安在?”
吕斯维回答。
“夫人刚刚出门去了。”
庄瑞一惊。
“这么晚出门?母亲哪里去?”
吕斯维如实述说。
“伯爷留计,倘若查实二公子下厨,便送夫人出府暂避。”
庄瑞震惊,瞠目结舌。
“这……他……岂有此理……”
“吕大人何必这样辛劳?这不是你分内之事。”
吕斯维微笑。
“谢公子关怀。”
“伯爷预支工银、赏赐丰厚,且,经得皇上允准,我自当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