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口两家厂的规模和产能,是他们的十倍不止。鉴于他们有生产、经营和管理经验,手下还有一批可堪一用的技术工人,可以考虑让他们并入。
具体的债权和股权如何处理,等爱卡的荣志坚从内陆回来后再谈。”
“吼,吼呀,他们肯定愿意!”
“甭替别人打包票。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走啦,一堆事儿呢。”
“等…等一下,坐下说。”曲久勷赶紧拦着。见曲卓站那等着听下文,起身把他拉到窗边,按到茶椅上。
重新坐下后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喜滋滋贼兮兮还有点小亢奋的说:“乖仔~品妤离婚了。”
品妤、李品妤,李二姑娘,赤坭坪西面开花房的那个。
“品妤?”曲卓眉头皱了起来:“你们不会偷摸的领证了吧?”
“领什么证?”曲久勷没听懂内陆的“代称”,反应了一下猜出是什么意思,居然扭捏,甚至略带羞涩的摆了下手:“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快。品妤她…她刚刚离婚嘛,暂时还没有…没有打算。”
“听劝。”曲卓换了副嘴脸,好声好气的劝:“就算你真的想娶,也要先做通大爷爷和小姑的工作。不然,必然吵吵闹闹落得一地鸡毛。”
“安啦,安啦,阿叔心里有数。”曲久勷嘴上轻松,心里直犯愁。
摆弄着茶盏烦躁了一阵,记起还有正事:“品妤因为离婚的事,惹得家里不满,准备在港岛长居。长居嘛…总要有一个稳定的居所。”
“她那花房干赔了?”曲卓潜台词很明显:“她想要稳定的居所,不会自己赚钱买呀,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品妤很能吃苦的,是赚了一些钱的。但普通花卉竞争很大,利润低。她从小日子引进了茶香玫瑰、雪之华、葵七几个新品种。花费不小。
今夏连刮了三场台风,虽然做了准备,但天威难测,花房有些轻微的损失,所以手头”
“所以,你打算?”曲卓有点听懂了。
“说的好像交际费用没走公账,你自己掏腰包似的。”
收回视线身体前倾,手指隐晦的朝财务办公室的方向指了指,压低声音:“有些消费,怎么能走公账呢。”
曲卓无语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去年分了一百好几十万呢,都浪出去啦?”
就上月,你知道孝武来的那晚,花费几何?”
“花了多少?”
“开一支顶级轩尼诗就几万块!”
“别告诉我,你俩浪了一晚,花了十多万?!”
“差不多喽,十六七万是有的。”
“大兄弟,去年小姑盘下私语厂,连地皮带手续才花了十二万。”
“那是孝武呀,当然要好好招待喽。去不安全的场子,碰上查牌多尴尬呀。再讲,染上脏病呢?”
“已经十月了,很快就要年终,各种交际一定少不了”
“停!”
曲卓打断了不考虑的絮叨,起身摸了下兜:“没带支票本,明儿我让美婵给你私人户头打钱。”
“不急,不急,阿叔最近几天没有需要花销的地方。”曲久勷瞬间满面欣慰的笑。
同时,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点发虚。
寻思着:臭小子碰到孝武,不会询问那晚的消费,是谁买的单吧?
不会吧?
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