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加代关系挺好是吧?好,你把他也叫上,明天晚上我在皇城酒店等你们,看看你们多大能耐!”
“行,我跟我代哥过去。”
“来吧,我等着!”“啪”地一声,景老四挂了电话。
郭帅压根没惯着:“妈的,回来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我能怕你?”
转头就给代哥回电话,把事儿叭叭一顿说。
代哥听完问:“你跟他骂起来了?”
“骂起来了!哥,他太能装牛逼了,说明天晚上在皇城酒店见,还特意点名让我带你去。”
“行,明白了,明天咱们过去看看他到底啥意思。”
“行,哥,咱一块儿去会会他。”
“知道了,挂了吧。”
代哥挂了电话直摇头:这景老四在里边蹲久了,脑子是够用,但也太狂了……
随着时间往前一过,当天晚上一过去,来到第二天白天下午4点,你看这边都有谁?进才、福权当时来了,杜崽没来。
因为当时崽哥呢,你看这一瞅,就是头一天的时候吃饭,一到天上人间整的崽哥有点下不来台了,崽哥还有点脸红了。
说句实话,杜崽还挺要面的,而且你看那个,你看这名是没有老四大,但是崽哥绝对挺牛逼,不能说怕你,崽哥不想跟你一样的,知不知道?
再一个老四确实挺有名,回来就说没有钱,你看大伙都说拿钱了,崽哥能说不给他拿吗,直接就架到那块就下不来了,没办法了,说给他拿他妈那个50万,但是你看今天让崽哥来,人杜崽没来,寻思了“我他妈一天跟你们扯啥犊子,溜溜唧唧捧这个捧那个的,我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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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看进才和福权,就跟老四走一步跟一步,走到哪就这俩脚必须在后边跟着,也知道四哥此次回来,必然能够大展拳脚,摇大旗,竖起一杆大旗来,有可能带他们看一番事业。
在东城这面,你看当时戈登还有十几个干那个房产地产的老板啥的,但是这帮老板多多少少都沾点这个社会,也都想着说这四哥搁北京这些年挺牛逼,名挺大,过去接触接触也行,你干房地产呢,那都有钱,你最少都得身价好几千万的,是不是也都想着,实在不行,拿个十万,拿个百八的说能有个啥,就当交个哥交个哥们了,是不是?
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就这么的,你看这面福权、进才、包括高奔头,这随着来了,跟四哥一起来的。
当时你看当时这个张进才、福权、高奔头跟四哥他们来了之后,把车叭叭叭往门前一停,从车上直接一下来,这回比那天还牛逼。
那回身边跟着他妈20多兄弟,这回跟40多个兄弟,说实话,你像这种大哥出来之后,身边不缺兄弟,因为啥?那个年代你半马不驴,半社不社的社会太多了,你就瞅那身上有纹身的,画个龙纹个虎,整个小他妈那个纹个螃蟹了,那张牙舞爪,一天天呼哈呵的。
越鸡毛不是的,在这个什么二手车市场,在这个手机市场溜溜唧唧的这帮小子太多,那遍地都是他们想自己立棍自己混,没有那两下子,最渴望就是当就是找一个好大哥了,我跟着他,我一起我吃香的喝辣的就完事儿。
就这么,你看当时四哥一回来之后,确实也跟着真给这帮兄弟花钱,这帮小子一看,熊这个熊那个,这个给拿20,那个给拿50,那个给拿100,说“这四哥真牛逼呀”,说“我们必须得跟着四哥身边”。
完了之后给完钱,四哥确实给这帮兄弟花,知道吗?他也舍得花,请你们出去吃喝玩乐。
你看当时景老四,身边这帮兄弟是不少,但我跟你说实话,他对家里人可不咋地,纯粹是职业混社会的,跟家里人一点情分都没有。
那个年代混吃混喝的人多了去了,一抓一大把,就这么几天功夫,他身后就跟了四五十号兄弟。
这帮人呼啦啦往屋里一进,戈登其实是想结交四哥的,赶紧站起来:“四哥!哎,四哥!我想你啦!
戈登,我知道你这些年混得不错啊!”
景老四一摆手:“别他妈扯淡,想我啥呀?你看过我吗?这些哥们都是你找来的?”
“都是我找的,四哥。”
“挺好挺好,大伙都坐吧!”
正好屋里有五六张桌子,几十号人呼啦啦坐下。
戈登跟代哥不一样——代哥是有脾气的主儿,戈登是做生意的,有些事不得不违心,得结交有用的人;代哥属于啥样呢?值得交的就交,不值得交的,你再有钱再牛逼,他都不屌你,他俩压根是两类人。
这不刚坐下没唠两句,咋的了?郭帅领着孟军、丁健、大鹏、马三儿,还有大志、陈红、洪秀琴、周兴这帮人,跟着代哥来了,连秦坤都到了。
这帮人开着车叭叭叭往门口一停,跟代哥来的得有将近30号人。
加代就喜欢这排场,再说大伙也真拿代哥当家长,有事都跟他说——最主要的是代哥不熊人不坑人,兄弟们有多少钱他都不眼红,就这种大哥,做买卖的老板能不跟他结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