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要爆冲突,军侯赶忙出来打圆场:“我等都是为殿下效命,何必如此啊!二位消消气,办法不都是想出来的吗?”
“那你说怎么办?”令狐毫将问题抛给了军侯。
“这……小人就是个巡街的,哪懂得这些?只是坏了规矩确实不好。”
“也就是说你们不给开门,又不想管此事了?”
“将军一路辛劳,理应多休息几日,少操演几天不打紧吧?”
“放屁!”令狐毫勃然大怒,抽出宝剑架在军侯脖颈上喝道,“战场上少砍一刀打不打紧?少杀一个敌人打不打紧?少活一辈子打不打紧?本将现在斩了你打不打紧?”
“住手!”城门令想要上前阻拦,却被一旁士卒一脚踹翻在地,森寒的大刀距离面门不到一寸。
“手下留人!”这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只见一人气喘吁吁跑过来说道,“怎么回事?你们……你们……要造反吗?”
“你是谁?”令狐毫转头问道。
那人赶忙说:“我乃本县县尉!”
“你就是县尉?我等要出城操演,他不给开门,算不算延误军情?该不该杀?”
“就这等事?何必动刀动枪?操演无需出城,城中本就有校场,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安排,如何?”
“你倒是个明事理的。”令狐毫收起剑,说道,“左军每日操演需在规定的时辰进行,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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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多大事情。”县尉一脸不在乎,“我这就让人打开校场大门,你们自去便是。”
“好。本将也不打扰县尉办事,这就去集合将士们。”说罢,令狐毫率领士卒转头边走,看得剩下几人直吸凉气。
不过令狐毫根本不管这些,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左军校场。
没错,此次冲突并非田丰叮嘱的试探,而是令狐毫自己的决定。
不管田丰的计策是什么,在令狐毫看来双方一定会生冲突,城内敌众我寡,想要获取优势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获得地利,而左军后营留下来的校场就是关键。
校场易守难攻、交通便利、视野开阔,令狐毫无论如何也要占住,况且他也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集合好手下,令狐毫敲开了田丰的门,对田丰说道:“田尚书,收拾妥当,我等般去左军军营。”
“怎么?”田丰闻言一头雾水,问道,“冯才下的命令?他什么意思?”
“不,是末将主动要求的。”
“令狐统领要求的?为什么?”
“时间紧迫,末将路上再解释。”
“本官没什么可收拾的,走吧。”田丰示意令狐毫带路。
令狐毫引着田丰离开庄院,一路上没说什么,只是偶尔指指点点一番。
可是田丰随着他的手指,越看脸色越黑,最后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昨晚天色已黑,自己没关注太多,今受令狐毫的指点后他才现冯才给他们安排的哪是什么庄院?简直就是一座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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