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银洋自然老实的多,搓着手,笑眯眯道:“玉秀啊!你看,有希望,能不能给他治一下?”
“这是自然,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玉秀嗔怪道:“说的跟我好像不通情达理一样。”
“走吧,跟我去药铺,”玉秀道。
沈旭看了看银洋,后者点了点头。
沈旭前脚刚走出门,玉秀突然扭头道:“对了,他药费谁负责给?”
银洋指了指自己。
“你,让我猜猜,”玉秀诧异道:“这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你远方亲戚的表兄弟来投靠你。”
“不不,都不是,一个朋友而已,”银洋道:“前期我帮他,后期他给你当助手,赚取医药费。”
“当助手?”玉秀摇头道:“不要,药材铺子只收女的,况且,他懂药材吗?”
“谁规定药材铺只收女的了?”银洋质问道:“而且,现在男女平等,他之前也是卖药的,对药也懂一些。”
“药材铺我说了算,别以为你是长老就了不起,”玉秀呵斥道:“再跟我抬杠就不治了,爱找谁,找谁去。”
“好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银洋摆了摆手,小声嘀咕道:“又不是让你跟他多亲近,人家只是来打工看病而已。”
“呵呵,说的轻巧,要是都没钱,来打工看病,那这药材铺子还经营不经营了,”玉秀思考片刻,话锋一转道:“你说什么,他也卖过药?同行?来偷学的?”
“是是,说的也是,”银洋微微低头道:“昂,他也是卖药的,差不多吧,什么同行,偷学,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怎么这么不相信我介绍的人。”
“啧啧!”看着银洋那样子,玉秀暗自窃喜,小样,跟我斗,道:“额,行吧,那我勉为其难,接纳他三四天,观察一下。”
“银洋?”
走到大门口的沈旭,等了好一会,见没人出来领着自己,便又折返回来。
“好的,你跟她去吧。”
“那药费?”沈旭挠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银洋摆了摆手道。
“哦。”
送走两人,银洋松了一口气。
麻瓜睁开眼,嘿嘿傻笑道:“程哥还是这么怕秀姐啊!”
“我那不是怕,懂不,这叫计谋、计策、计划,”银洋道:“算了,你还小,不懂很正常。”
“那不一个意思吗?”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想想怎么把衣服卖出去吧,早点卖出去,早点安心。”
一提起这个,麻瓜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再懒散的躺在椅子上,猛地坐起来道:“对,这就去把衣料加工。”
甚至连自个的发型服饰都不捯饬捯饬,马不停蹄朝着衣铺赶去。
他要做的是防晒衣,如果这个点不赶快做的话,过了这个季节就没得做了。
最主要的是他选择的衣料适合做防晒衣,这个节气赶不上,就只能赶下一个节气,就跟种庄稼一样。
下一个季节是雨季,便需要重新采集适合做雨衣的料子。
来到店铺,麻瓜站在门前观望,现在人数少的可怜,看来这段时间没有料子,很受伤啊!
大热天的,店门口本来人就少,再加上他那浑身散发的味道和着装让别人还以为他是乞讨者呢。
不过,倒是瞬间吸引了店里的目光,四位男士连忙上前。
“去去,哪来的叫花子,这里是衣服铺子,不是施舍的地方,去别的地方,”春鸿振道。
麻瓜直接上前,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