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听见莺啼燕语,“你别气刘薄寒,遇见他就躲开,他身体不好,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黎姿曼对他关心至此,处处为他着想,刘薄寒别过去脸,咬紧牙关,又给小月亮惹麻烦了,真是焦心。
“多温柔漂亮的女人,我要是二十多岁,我也喜欢。”郭帆嗓音沙哑,追到刘薄寒耳朵里磨人。
孟鹤煜拧脸。“行了,监狱也进来了,我们走了。”
“等等!”郭帆白他,朝刘薄寒说。“你一定要骚扰黎姿曼是吗?”
“闭上你的臭嘴,我那叫追求爱慕!”刘薄寒昂着脸说,豪气极了。
郭帆。“我年轻时也爱过人,爱的那叫个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可是最后也没娶回家,为了前程娶了我现在的老婆子。
你知道吧,我现在还留着她穿过的白裙子,哪怕已经脱线泛黄,在我心里依旧光鲜亮丽。”
刘薄寒。“呵呵,白裙子?无袖无手,那上面仅仅存留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你抱着白裙子想她,想着你的她在别的男人怀里赤裸相待。
他们气息交换。他们肉体交欢,你只能一次次凝望着回忆里慢慢褪色的鲜艳,自我欺骗。
哦不对,你还剩一件白裙子,时刻提醒你在这场感情里的狼狈失败!
呵呵,我偏不,我要牵着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和她气息交换,肉体交欢,其余的,什么白裙子什么大月亮,都是一无所有!”
相差快一个时代的两个人有着天堑般的代沟,但是也能说到一块去,不过不一样。
郭帆是理想派,得不到可以退一步幻想,刘薄寒是实际派,抓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郭帆凝目,看他。“你是唯信主义者?”
刘薄寒。“我是唯心主义者!哼!”
“好!”郭帆点头,大拍手。“好一个唯心主义!”
“呵呵,郭老头,但凡你年轻的时候准备准备,都不会错失掉她,你知道选择前程,人家姑娘也知道啊!说到底还是你废物无能,只会意淫的老帮菜,说不定人家姑娘都不认识你,呵呵。”
刘薄寒最善耍嘴皮子,小时候因为耍嘴没少挨打,一语道破,郭帆骤然脸色垮了下来,神情没有刚才那般悠然自得。
“行了,都闭嘴!”孟鹤煜燥了,在如此冷空气中怒焰登顶。“走了,回家了,少在外面惹是生非。”
“不许走!”郭帆吼一声,霹雳。“公事未了,不能走!”
“这里冷,空气不流通,你会害死他!”孟鹤煜也生气了。
郭帆朝他瞪眼睛,梗着脖子吼。“你现在扭断他脖子,快点,从此以后高枕无忧!快点!”
“不可能!”孟鹤煜伸展臂膀,把刘薄寒护在身后,正对郭帆发火。
“心软成不了大事!孟鹤煜,听话,宰了他,就没人破坏你的家庭了,我也就能省心了,万一哪天我一咽气,刘薄寒把黎姿曼掳走进小南岛,你就等着当寡夫吧!”
孟鹤煜。“这是我们的事,于你无关!”
“可是我得对你负责!我为了谁,我全是为了你啊!孙儿啊!”郭帆急红了脸。
他伸出枯槁遍布老年斑的手。“把他给我,我亲自结果他!”
“不可能!”孟鹤煜护着刘薄寒往后退了几步。“你别逼我!”
“我为了你好!”
“你想害死我,先不说刘振华,就说曼曼,要是曼曼知道刘薄寒得死跟我有关,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郭帆吼。“他是我杀的,跟你没关系!”
“你不用说了,我们走。”
郭帆上手了,一手要往刘薄寒身上探去,一手要挡孟鹤煜的魔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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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煜也是,一手用魔术圜力绕着刘薄寒后背走一圈,把他往门外推,一手拽过郭帆的半个身子,把他往后拽。
刺啦一声响,郭帆劈开自己的衣服,腰部用力腾空而起,直朝刘薄寒而去,孟鹤煜紧随其后,在郭帆手要碰到刘薄寒的前一秒,伸腿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