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您放心!”接口,语气显得异常诚恳:
“规矩我懂,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东西,以后我这张嘴也会闭得紧紧的。”
“哼,最好如此!”贺新欢冷冷道:“我会亲自过来一趟。你等我通知。”
几天后,贺新欢果然带着两名心腹保镖,低调地来到了云贵省,在一家偏僻的私人会所包房里,见到了伪装成林默的华清。
华清刻意模仿着林默那种见到大人物时略显局促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将一支准备好的、原始录音笔递给了贺新欢。
贺新欢接过后,播放了一小段,内容是自己当着张强强和林默的面谈论处理张华清的录音。
“没想到你小子看着憨厚,实际上一肚子子坏水,竟然阴我。”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唰唰签上名字和金额,扔到华清面前。
“臭小子,拿好。”神阴鸷地盯着他:
“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给我夹紧尾巴,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你的‘张大少’。”
“要是再敢整什么幺蛾子……”
“我能让他消失,就能让你也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听懂了吗?”
华清立刻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唯唯诺诺地接过支票,连连点头:
“懂,懂!”
“贺总您放心,绝对下不为例。”
“谢谢贺总,谢谢贺总!”
贺新欢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再多言,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打开后带着门外的两个保镖离开了。
看着贺新欢离去的背影,华清脸上那副惶恐卑微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他轻轻弹了弹手中的支票。
接下来的几个月,华清果然过起了潇洒的日子,天天各处游玩,挥霍无度。
五百万很快见底。
“贺总,法拉利最新款的跑车,看起来很是不错……”
“贺总,朋友有个项目不错,想投点,还差三百万……”
“贺总,最近运气不好,输了点钱,江湖救急啊……”
每次,华清要钱的借口那真是花样百出。
贺新欢每次都被气得七窍生烟,但投鼠忌器,只能一次次妥协,金额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
一次又一次的勒索,像钝刀子割肉,不仅让贺新欢经济损失惨重,更让她精神高度紧张,寝食难安。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毒蛇缠住了脖子,越勒越紧。
终于,贺新欢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她意识到,这个林默已经彻底失控,成了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妥协和安抚只会让他更加贪婪和肆无忌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贺新欢眼中闪过决绝的凶光:“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贺新欢压下心头的怒火和杀意,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拨通了华清(她以为是林默)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背景音是阵阵海浪声和隐约的欢快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