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把这包往桌上一放,“嘶啦”一下就给撕开了。
结果一瞅,当时就傻眼了,全他妈是一块一块的票子,还都是没打封的,这总共能有多少钱,不到一千块钱,就这点玩意儿。
老五一看,气够呛,骂骂咧咧地说:“这他妈零钱往这儿放啥呀,这扯犊子呐。”
说着就拿起来要撇,李强赶忙拦着说:“哎,老五,你这是干啥?你现在是不是飘啦,这蚂蚱再小那也是肉,别扔啊。”
老五一听,寻思寻思说:“也对,也对哈。”
俩人找了个兜子,“哐哐”地就往里面装,七八百块钱也都装起来了。
等这会儿出来了,贤哥皱着眉头说:“这咋整,没抓着人啊,在这七台河,也不能长待?这地儿也不能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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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跟这帮兄弟说:“告诉崔立东,咱他妈可不光来这一回,只要他敢回来,抓着他就打死他,听没听见!”
大家就回冰城了,把这事儿跟焦元南一五一十地说了。
“别着急,咱慢慢找!这次去虽说没堵着那逼,可那张凤祥让咱们给揍了,而且他矿上那帮兄弟也让咱给崩了,就是那逼跑得太快,没抓着。”
焦元南说:“行了,贤子,这事你就别管了,等我好好琢磨琢磨,指定把他抓着,我肯定得找他算账。”
再说另一边,崔立东这时候跑了,他跑了之后干啥去了?
他连张凤祥都没去找,那任广春,他更不能找了,那可是个纯纯的笑面虎,找他也没啥用。
他琢磨来琢磨去,想起杨德海了,“啪”的一下就给杨德海把电话打过去了,电话一接通,就听崔立东说:“哎,大海,我立东。”
杨德海那边一听,赶忙说:“操,咋出这么大的事儿呢,你他妈在哪儿呢?”
崔立东在电话里带着怨气说:“操,啥都别说了,真的,不到关键时候,根本分不清谁是哥们,谁是朋友。那张凤祥,还有任广春,平常跟我称兄道弟的,到了关键时刻,那他妈就是狗懒子,啥都不是啊。”
杨德海问:“那你现在咋整?我听说那帮人在七台河可挺狠,要抓你呐。”
崔立东回答道:“我现在肯定是待不了了,你让我缓一缓,焦元南那货,我他妈必须干死他,还有那个叫啥,长春小贤的,我也得找他们算账。”
杨德海又问:“那你现在有啥打算呢?”
崔立东没好气地说:“我他妈能有啥打算,我这跑出来,手里一分钱都没有,现在就跟志刚、郑敏我们几个在一块儿,你看你方便不,要是方便的话,给我拿点。
兄弟,你也知道我,我他妈哪有啥钱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啥情况嘛!行吧,我也多了拿不了,给你拿一万块钱。我在满洲里有个兄弟,你们要是没地方待,可以先上满洲里,去找他行不行?”
崔立东一听,赶忙说:“行行,那等会儿见面再说。”
等见了面,杨德海还真挺够意思,真给拿了一万块钱,还把他们给弄到满洲里去了。
可到了满洲里之后,这俗话说“救急不救穷”,你说在这儿待个三天两天的还行,要是十天半个月的,谁能天天管着他们,对吧?
再说那一万块钱,能花多长时间,就他们这帮人,胡吃海喝的,晚上还得出去上夜总会啥的,没几天,那钱就快花得差不多了。
这帮人在那待着,就感觉那杨德光的朋友小光,对他们有点甩脸子了。
有个兄弟就跟崔立东说:“大哥,今天我给他打了两遍招呼,说中午咱吃啥,人家说有事,你说这咋整啊。”
崔立东一听,说:“走,晚上出去干个活。”
这话一说,这帮人“呼啦”一下子就都出来了。
他们走到哪儿了呢?走到满洲里的盛阳小区了。
也该着这家人倒霉,季国庆新买了一台车,啥车呢?皇冠三点零,在那个年代,能开得起这车的,那绝对是挺牛逼。
这季国庆是干啥的呢?他是做边贸生意的,跟俄罗斯老毛子在这边做生意的,那肯定是有钱。
这天他拉着自己儿子,还有媳妇刘雪娟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