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这是准备跟歪脖赌一手,可他太不了解歪脖了。
咱说歪脖,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大哥。
虽然歪脖之前是钳工出身,但是人家转型那是一路干上来的。你拿歪脖当啥了,这些年在道上白混啦,歪脖玩社会的时候,焦元南还他妈是个小逼崽子呢,跟歪脖玩这一套,那可太嫩了。
焦元南本来想着歪脖肯定得找他,给他打电话得说啥呢,“那个元南啊,你跟我这么玩,怎么怎么地怎么怎么地。
焦元南这边还准备来个死不承认,说‘歪哥,那真不是我,要真是我焦元南干的,你打死我都行’,就打算来这一出呢,结果歪脖没给他打电话。
焦元南有点毛了,“这不对劲儿啊,”
在那屋里直勾勾地想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咋办了。
唐立强在这头看着焦元南在屋里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的,就挺纳闷,问:“南哥,南哥,你这咋的了?在屋里咋来回走呢?这是有啥闹心事呀?”
都知道焦元南一闹心,就在屋里来回踱步。
焦元南瞅了瞅唐立强,皱着眉头说:“不对劲儿啊,歪脖这事儿,咱把大军的兄弟给打了,把郭金年也给砍了,按道理来讲,他肯定得找咱们唠唠啊。”
唐立强却不以为然,“操,南哥,你有时候把事儿想多了,这不打电话,那也挺正常。第一,又不是咱们兄弟去干的,咱们是找姚红庆去的,他们根本就没人认识姚红庆,大庆是佳木斯的,他们能认识吗?再说了,大军的仇人也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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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一听,“他妈废话,说大军仇人多,那郭金年这事儿,不就是明摆着的嘛,按道理早就该怀疑到咱们头上了。以歪脖的性格,肯定得给咱们打电话,不管是约也好,干也好,还是谈也好,可现在电话始终没打,这里面肯定不正常,百分之百有猫腻。”
唐立强说,“南哥,你别想那么多了,你想那么多干啥呀?就算他猜到是咱们干的,但咱说他有证据吗?他没证据,能拿出啥来证明这事儿是咱们指使的,还是跟咱有关呢?一点证据都没有,他不白费劲嘛。”
焦元南瞅了一眼唐立强,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立强,你他妈是不是傻呀??”
“南哥,我说这话有毛病嘛吗?”
“毛病他妈大了,歪脖是干啥的?他他妈是混社会的,是流氓,他又不是警察,你妈的,流氓办事还管你要啥证据,他要是觉得是你,他牛逼了就直接干你了,跟你讲啥证据,还破案呢在这。”
“南哥,那你啥意思?”
“行了行了,别他妈添乱了,你出去出去出去。”
唐立强被焦元南这么一呵斥,灰溜溜地从屋里出来了。
焦元南自己往那一坐,寻思来寻思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得打听打听,探探风声。
于是把电话拿起来,打给白博涛了。
焦元南知道,白博涛这小子,在社会上是老好人,谁都认识,跟谁走的都挺近。
白博涛没事就跟歪脖在那一块儿晃荡,就想从白博涛嘴里探点消息。
电话一接通,焦元南就说:“哎,博涛?
哎哎,元南,咋的了,找我有事啊?我还寻思没啥事找你去玩儿呢?”
“那个……博涛,你这两天没上歪脖那儿去?”
“这几天我没去,咋的啦?”
“我操,没啥事儿,知道你天天搁哪儿鸡巴晃的,就是他妈问问?你这一天东一下子,西一下子的?”
“哎,你没给歪脖打电话啊,你俩没通电话,他没跟你说点啥呀?”
白博涛多精明,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没有啊,元南,你跟歪脖咋的了,是不是有啥误会了,还是怎么的呀?”
“没有没有没有,一点误会都没有,没啥事,没啥事,我们哥俩能出啥事,对吧?我就没事打电话问问,反正没事就好。”
“你干啥呢?南哥,没啥事儿出来溜达呀?三道街新开个扒肉馆子,找尝尝去呗”
“那啥,我今天先不去了,这两天他妈事儿挺多,改天的吧,过两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