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尧没好气的说道:“若臣当真有不臣之心,还要这般阵仗?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有?拧断一根脖子,和掰一节玉米也没什么区别。”
李承乾听到玉米,瞬间来了精神:“玉米都备上了?跟你说,朕要烤的,不要煮的,刷蜂蜜的那种。”
“还吃甜的?御医可说了,你已经有消渴症的先兆了。”
“无所谓,只是先兆而已,老王说朕的泄液只是似甜非甜,不足与下判词。不耽误,不耽误。”
“行吧,你敢吃,我就敢给,反正你儿子也大了。”
“哇呀呀,你果然有悖逆之心!”
“陛下,听臣一句劝,早点让老王帮你看看脑子,我觉得你的脑仁可能被瘤子替换了。”
李承乾晃晃脑子,随即确认道:“净瞎说,朕好着呢。”
……
……
沉默一阵,李承乾又没话找话道:“你说朕该怎么开场呢?是威严一些,还是亲和一些?”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咯。”
“朕觉得威严一些,能体现皇室的严肃性。”
“其实皇室在百姓眼中,也不怎么严肃,玄武门的事至今还在乡间广为流传呢。”
“哎呀,父皇误朕呐,那就亲民一些?”
“还是别了,陛下你此刻活像个逗逼,臣有些不习惯。”
“朕这般便是想要显得诙谐一些,如此才平易近人吗?”
“还是收收味吧,关于陛下精神不正常的言论,还是不要再让它扩散了,有损国格呀,陛下。”
“大胆!你又在诽谤朕。”
“您是有些紧张吗?臣觉得你今日特别碎嘴子。”
“朕没有,朕只是不知一会该怎么说,你说朕要如何表现,才能让朕显得像是一代贤帝呢?”
……
……
尼玛,你还揣上偶像包袱了。
“就正常说话呗,您平时怎么上朝,今日就怎么说呗。”
“可平日里,都是臣工们提出问题,朕来糊弄着解决的,你让朕提问,朕肚子里没货呀。”
“呃,这还真是令人闻之落泪啊,我岳父晚年想必是有些昏聩了,怎么就选了你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朕是嫡长子!”
“也就占了个身份,其他你也说不出啥。”
李承乾不言,冥思苦想着,也不知是想着自己还有什么优点,还是待会该如何打开局面。
崔尧忍不住提醒道:“西藏并入我大唐已逾五年有余,至今还未从风俗、体系上归化我大唐,这点不需要问策吗?”
“嗯,此言有理,还有呢?”
崔尧接着说道:“辽东呢?除了新罗成为了船舶工坊,整体配套了产业链,其他地方呢?您总得安排不是?
老羁糜着也不是事哇。”
“嗯,也有道理,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