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欣抬手捂住脸,闷着不吭声。
楚流徵也不知道她是害羞了还是如何,想了想,干脆轻咳一声,拉着楚羽欣从屏风后出去。
眼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从屏风后走出来,邵澜溪惊得瞪大了眼,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
“你二人还是当面说清楚吧。”楚流徵笑着松开妹妹的手,对邵澜溪道,“与贺家结亲之事实属子虚乌有,贺三少爷的为人本宫略知一二,自然不会推亲妹子进火坑。”
听了这话,邵澜溪便知其中定有误会,他做了多余之事。
他张了张嘴,想跟楚流徵解释,念及自己的私心,又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
“是我一厢情愿,冲动行事,带累了二小姐,还请二小姐见谅。”他拱手朝楚羽欣一揖,“我明日便去顺天府说清楚,还请二小姐放心。”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确实亲了你,我承认。”楚羽欣看着他,“你方才说对我一见钟情,你又不了解我,这一见钟情莫不是见色起意?”
“不是见色起意。”邵澜溪急声反驳,害怕心上人误解似的,飞快解释,“我见过二小姐不止一次,在你去城外施粥的时候,请大夫去善堂给老人和孩子看病的时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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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等他说完,楚羽欣打断,两胳膊一抱,眉眼挑得高高的,带上些骄纵之气,“你该不会想说我是个人美心善的姑娘,觉得我很适合做妻子,留在后院相夫教子吧?”
她轻哼一声,挥挥拳头,“你单看到我行善,可曾看过我将人打得鼻血长流,可曾看过我将人骗得团团转,可曾看过我因为想找乐子而故意捉弄人?”
“没、没有。”邵澜溪答得磕巴。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不止救人,我还打人。”楚羽欣耸耸肩,“我姐是皇后,我姐夫是皇帝,我爹是平乐侯,我娘有诰命,我哥在吏部为官,我嫂子也是大官之女。”
她勾唇一笑,盯着对面那个害羞起来格外漂亮的青年,“我有的是嚣张跋扈、娇纵任性的资本,你莫不是凭借几面之缘便觉得我温柔贤淑,宜室宜家吧?”
邵澜溪险些被她口中的一串人念晕,开口有些结巴:“我、我被你打过。”
“啊?”楚羽欣一愣,惊讶地盯着青年看,“什么时候?”
如果打过这个人,就这张脸,她不可能不记得啊。
邵澜溪:“去年刚入秋,你曾在东三巷收拾过一帮欺负人的混混,还记得吗?”
楚羽欣想了想,点头,“有点印象。”
邵澜溪道:“我比你先到,我想护着那个被调戏的姑娘。你来之后,见我抓着那姑娘的袖子,以为我跟那些混混是一伙的,便将我一起打了。”
“我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才养好。”话语里还有点委屈。
“你在吗?”楚羽欣摸了摸下巴,“我怎么记得抓着那姑娘的是个瘦削的独眼男人?”
她认真打量邵澜溪,看着看着竟然觉得邵澜溪的身量与那独眼男人相仿。
邵澜溪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黑色的眼罩,麻溜地往脸上一戴,问:“现在呢?”
楚羽欣:“……”
楚羽欣:!!!
她失声惊呼:“真的是你!!”
邵澜溪点头,“那天我眼睛被虫子咬了,抹了药,所以才戴着眼罩。”
楚羽欣:“……”
“我从来不认为女子一定要温柔贤淑,我也不是见色……就当是吧,见色起意,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邵澜溪脸通红,跟那晚被楚羽欣不小心亲到的时候一样,“即便你打我,我也喜欢。”
楚羽欣:“……我以后也打你呢?”
邵澜溪认真道:“只要你高兴,随你。”
【啧啧,系统诚不欺我,状元郎果然是要命的恋爱脑啊!】
楚羽欣眯着眼瞧他半晌,都快把状元郎给看熟了才移开视线,伸手一指他,对楚流徵道:“阿姐,就他了。”
这年头,愿意被揍的男人可不多,不能放走这漂亮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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