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僖点头说“很好,张煜,他叫什么名字,在你下面平时都做些什么?”
张煜说“他叫马涂,是我一个结拜的兄弟,平时替我跑跑腿。”
楚僖问“张煜,你在军中,吃用都是公家的,你还需要甚么营销勾当?”
张煜不知楚僖正在一步步引他陷进陷井,竟然说“他平时没事可做,就替我跑跑腿,送送私信什么的。”
楚僖又问“张煜,我军中可有专门的通信驿站,你避开驿站,私自送信,意欲何为?”
张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改口说“楚将军,张某所说私信,仍一时口误,望将军原谅。”
楚僖说“好,此事待日后再说,你先退后一步,现在该轮到你的跑腿的来回答了,马涂是吧?说说昨晚是怎么回事?”
“启禀楚将军,昨晚上小的吃过饭后,张哥将我叫去,偷偷塞给我一封信,还给我十锭银子,让我务必将此信送出去。”
“很好,那么,他有没有让你将信送到什么地方,呈交给谁?”楚僖软中带刺说。
“这,楚将军,小的,小的,不敢说。”马涂吞吞吐吐起来。
张煜插话说“马涂,当着楚将军的面,你就直说了吧?”
“这·····”马涂依然不敢说。
楚僖怒目道“你说还是不说?来人,给我拿棍子来伺候。”
“好,我说,我说,这不关小的的事,张哥让我将此信送往狼虎山,交给一个叫做姓鲁的人。”马涂极不情愿地说。
“鲁虬?”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原来奸细真的就是张煜你啊?你好可恶!”
曾豹上前朝楚僖一抱拳说“楚将军,曾某昨晚上在马涂身上搜到一封密信,还没来得及拆封,要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当场查验?”
楚僖说“好,你把信函拿过来。”
很快,信函就送到了楚僖的手里,楚僖拿着信函走到张煜跟前,对张煜说“张煜,你看仔细了,这信是不是你交给马涂的那封?”
张煜因为手被捆绑着,只好粗略地看了几眼,说“没错,正是我交给马涂的那封。”
楚僖又将这信函在马涂面前晃了晃问“你也仔细看看,这是不是被曾豹搜到的那封信函?”
马涂点着头说“是的,是的。”
楚僖手里拿着信函,环顾众人一圈道“大家都仔细看看,此信三人说的一致,本帅并不倾向任何一方,以免冤枉了另一方,大家都是证人,事后真相大白之时,可千万别有异议。”
当着众人的面将信封开启。楚僖将信递给身边的一个将士说“兀堇,你来将信内容读给大家听一听。”
兀堇展开纸大声读了起来“鲁大人亲启谨蒙厚爱,煜垂手而立,毕恭毕敬······”
“够了,好你个张煜,你隐藏得够深啊,本帅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勾结恶匪,里应外合,为非作歹,扰乱社稷,罪大恶极,来人,给我大棒伺候,看他还有没有同伙?”
张煜百口莫辩,这才知道,这封信估计在昨晚上就已经被偷梁换柱掉了,楚僖今天只不过是在众将领面前精彩表演罢了。
原来,张煜与马涂昨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处在楚僖的监视之下,张煜送走马涂不久,马涂就已落入楚僖之手。
楚僖让曾豹来审问马涂。开始,马涂什么也不说,曾豹于是就说“马涂,你要做好汉,我佩服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好了,就给我痛痛快快地说,再不说,可有你的苦头吃。”
马涂还是闭口不语,曾豹怒了,让手下拿出一把清香。马涂不知何意,还是嘴硬得很。
曾豹也不多问,让人将马涂放倒在地上,他自己去蜡烛上将香都点着了,让赵町过来帮忙,扒下马涂的裤子,往马涂的屁股上一通乱捣,直痛得马涂杀猪般大喊大叫起来。
曾豹不为所动,只顾拿香在他屁股上乱戳,马涂受不了此折磨,只好就按照曾豹的意思做了。
曾豹问他“马涂,明日逮住张煜,你要好好配合我们演戏,戏演得怎么样,完全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有半句乱说,就不是请你吃香的了,末将还有许多辣条更令人终生难忘。”
马涂领教了曾豹的手段,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说“明日,小的,一定好好配合。”
于是,当晚,楚僖让人模仿张煜的笔迹伪造了一封书信,又找来张煜一模一样的信封,封上蜡油,这样,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张开,就等明日张煜来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