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辉还在纠结邱玲玲时,远在范县老家的殷方川也同样茶饭不思。
如果说以前他认为一见钟情纯粹就是扯淡的话,那他现在就被这句话啪啪打脸了。
仅仅是饭桌上的匆匆一瞥,仿佛一道惊鸿,郑晓晴那道清丽的倩影就深深得插进了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红颜是不是祸水暂且不论,但它百分百能勾魂···
病房里,李秋晨回家了,殷方川坐在床边,颓废的唉声叹气,把伤残人士李冬看的一脸的懵逼。
“不是,六哥,你是对我们大范县的水土不服导致的大便干燥么?怎么感觉你坐立不安的呢?”
殷方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小子,你姐夫跟我说过,如果你不老实,我可以替他行使生杀大权,所以跟我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下你的态度。”
李冬顿时就娇躯一震,心虚的往里挪了挪身子。
“哥,我是个病人,请关爱下弱势群体好么?”
“呵呵,在你姐夫的体系里,我是负责干脏活累活儿的,爱护花花草草的事可不归我管。”
李冬赖了,缩着脖子不满的嘟囔着:“我姐夫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多少有点欠我姐收拾···”
殷方川斜着眼睛看了看他。
“你猜我要是把你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你姐夫,你会有什么后果?”
李冬虽然有点心理阴影,但男人的倔强和傲娇让他必须抻着脖子给自己争取哪怕是微乎其微的面子。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我承认怕我姐夫的大脚丫子,但是不要忘了,我姐拿捏他那必须是手到擒来!”
“要不咱们就试试?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李冬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腆着厚嘴唇子谄笑着说:“他整天忙的跟个狗一样,就不要打扰他老人家拯救地球了,人家正经在广东卖身不卖艺呢。”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李冬理直气壮的说:“燕儿姐姐,我可没胆量说他是去广东卖身了···”
李冬这个人,就算是被炸弹炸的就只剩下一张嘴了,也绝对不耽误他扯犊子。
他一直都坚定的认为,身为一个男人,口才绝对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当然,这样的狗屁理论百分百分是从小受到了徐彦辉的熏陶。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冬自小就跟在徐彦辉屁股后面玩,早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殷方川扒拉着李冬杂草一样的头,笑着说:“你确实得到你姐夫的真传了,就算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单靠这张嘴也绝对能混的风生水起。”
李冬不满的打掉他的大手,得意洋洋的一脸小人得志。
“那必须,君子动口不动手,哥娘们儿正经弹指间就能鼎定江山!”
如果说吹牛逼有段位的话,徐彦辉至少得是个博导,而李冬,估计再努努力,冲击个院士问题不大···
李秋晨是回家拿换洗衣服去了,顺便看一下孟婉。
作为她唯一的弟媳妇,李秋晨甚至比李冬还关心小婉的肚子。
毕竟里面怀着她们李家的下一代。
“六哥,说说呗,到底让什么事给难住了?”
除了扯犊子,李冬还是个比较不错的兄弟,小眼神贼的很。
殷方川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跟你说了也没用,小屁孩儿一个。”
李冬顿时就不乐意了,支棱着身子就要跟他好好的掰扯掰扯。
“不是,哥,再有几个月我都造出小屁孩儿来了,咱们俩在这个问题上还不一定谁懂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