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准备反咬了,还倒的不够彻底?”
易濯抬了头,应予却皱了眉,她什么时候对着他也知无不言了,不是个好现象。
抽屉里有个备用手机,应予找出来拨号。
换易濯皱眉:“你又要干嘛?”
应予不接话,电话通了。
林佩瑜开门见山:“应总。您说的要求恕我达不到。前天我和武总分手了,更没能力帮您,希望您能理解。”
“武总这回断的迅速。”应予轻轻地笑出一声,分手费冲孩子的份上不能少,再加上星夜的,难怪底气足。她语调轻快地道:“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既然要拆伙,大可说的更明白些,我这个人不管是玩明的暗的都记仇。”
明人说明话,林佩瑜自知得罪了应予,仍打着官腔道:“应总,我只是个艺人,没本事掀风起浪,您不要多想。”
“你的意思是要继续了?”
“应总…”
林佩瑜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变成了男声:“林小姐,应总近日和我商讨想让林小姐开辟副业,来我们公司接戏。林小姐意下如何?”
“你是谁?”
“林小姐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林小姐的私生活很有戏剧性,自导自演,很有张力,不做演员可惜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林佩瑜犯起了嘀咕。
易濯说出了重点:“孩子没有武总这个父亲,总归是不缺爸的,对么?”
提到孩子的父亲,林佩瑜镇定不了:“你到底是谁!”
“林小姐只要回答退不退出即可。”
听筒里传过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林佩瑜压着音调说:“麻烦你找一下应总。”
易濯目的达成将手机送回去,还说了个“请”,然后他就接着玩手机去了。
应予有点懵。
电话重新接上,应予一个字没说,那边林佩瑜做起了保证,还连连道歉,说给她留个颜面,以后应予有需要的时候,她一定帮到底。
现在说这种话是在恶心人,应予敷衍着挂了电话,也不管林佩瑜絮絮叨叨地证明自己,她不给第二次机会。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应予扔掉手机问。
易濯收起手机,端起了相机,晃了晃,对准应予。
应予下意识抬手挡住,没阻某人按快门。逆光的效果不是很好,应予的脸不太清晰,不过照出了无防备的状态。
易濯没有删,关掉相机道:“我曰,不可说。”
她都没说林佩瑜拿着海阔老总的钱养小白脸,也没说刘文澄欠了一屁股赌债让人追,他也不会说林佩瑜那孩子是小白脸的,很公平。
有问没答让人火大,经常无可奉告的应予体验了一回,她站了半晌,坐下看报表。
“好像没达到最好的效果,果然动他不怎么容易。”易濯走上前瞄了眼报表问:“还要继续铺垫?”
“不了,我要给他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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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佩瑜撤诉引起议论,又有她包养小一轮男友的消息流出,连同未婚生子,遭到许多舆论媒体的轰炸,清纯歌后招牌砸了,她人也遭到公司雪藏,将很难有登台表演的机会。
倒戈要付出的代价,林佩瑜心里明白,趁着最深的秘密没曝光,她赶紧收拾好行李去了国外,远离是非也抛弃了自己的事业。
星夜的澄清一直没断,正好将问题引到林佩瑜身上,集中抹黑,星夜成了受害者。林佩瑜得了好处,随便星夜泼脏水,微博关了,她在国外什么也听不到,乐得其所。
公众权当他们在互相炒作,这年头假新闻里还套假新闻,根本辩不得真假。
至于那些民生新闻,星夜能给封口费的给封口费,不能给的就告诽谤,小老百姓哪儿能和个大公司长期对抗,一接收到法院传票都蔫巴了。
眼见星夜排除万难又来春天,忽来寒潮,打的星夜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