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答案,谢方宁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可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就像当初在古井副本里一样。他猛地扣住周祗的手腕:“那你跟我,保证,不以生死,为代价。”
周祗笑了:“我现在看上去像是会为了什么事情去拼命的人吗?”他挑眉,语调带了些轻佻,“这种地方有谁值得我拿命去换呢?”
“最好是。”谢方宁不放心,手上用力捏了捏周祗的手腕,“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
“你就什么?”周祗轻笑,恢复了记忆的谢方宁没了少年时期的谢方宁的那股子青涩,更少了那丝无措。
谢方宁伸手在自己脖子里比划了一下:“哼。”
二人正笑得前仰后合,突然,一阵门铃声打破了这欢快的氛围。周祗不由得一愣,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转头看向门口,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
与此同时,谢方宁也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门铃声。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与周祗对视一眼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那扇紧闭的门上,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警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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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谢这里的方宁一向独来独往,与周围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往来。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来摁响他家的门铃,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操,周祗,开门!”乔海瓷愤怒的声音从外头传来,而后便是一连串的砸门声音,“赶紧的,别逼我把你的门卸了!”
就在乔海瓷的话音落下的一刹那,只听“嘎吱”一声,那扇原本紧闭的铁门突然缓缓地被打开了。
门后的光线有些昏暗,扶着徐鹤的乔海瓷和沈濯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内的周祗和谢方宁。
周祗看向了被扶着的徐鹤,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这你们都能找到?”周祗看了看门外,外头银装素裹的,毫无一人,“我是医疗兵吗?千里迢迢追过来让我救人?”
沈濯和乔海瓷一把攮开了挡在门口的周祗,拖着徐鹤就往屋里面挤:“别废话,你自己带进来的人,你不管谁管?赶紧的吧!”
她们在外面晃荡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大冬天的,她们甚至找不到一个温暖的栖身之所。寒风凛冽,刺骨的寒冷穿透了她们的衣物,让她们瑟瑟抖。
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是周祗跟谢方宁在一块,大概率在谢方宁家里。她们又打听了半天才打听到谢方宁家具体在哪里,结果走了没两步徐鹤昏过去了,鼻息都若有若无的。
“徐鹤快没命了,你能不能先别啰嗦!”把徐鹤放到沙上,乔海瓷大口喘着气,真的快给她累死了,“你还是人吗?”
周祗掏身份卡:“你再骂一句,我就让你们看看医疗兵的熟视无睹。”
乔海瓷被噎了一下,看向一边给她们端热水过来的谢方宁:“你又是什么情况?”
“恢复了点,记忆。”谢方宁简短概述,“喝点热的吧,你们俩,要洗个澡吗?家里这会儿,有热水。”
沈濯喝了一口热水:“洗的,身上又是汗又是血的,太恶心了……没换洗衣服。”
“家里有,但是我养母的,介意吗?”谢方宁问道。
“有就行了。”沈濯站起身,跟乔海瓷商量,“我先去?”
“去吧,我等等徐鹤。”乔海瓷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沈濯去了洗手间,谢方宁回了房间去翻找养母生前的衣物。
看身形,她们大差不差,应该穿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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