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我们家倒霉,他怕是偷着乐吧!”
棒梗眼珠子一转,也赶忙说道:“曹安平的话不能信,奶奶说他是坏种,总是针对我们家。”
秦怀茹赶忙呵斥:“棒梗你小声点!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太不礼貌了,还得罪人!”
她又看向丈夫,解释道:“曹医生怎么说也是个领导,没必要无缘无故造棒梗的谣。
我和他终究是老乡,提醒一下很正常吧,又不是啥深仇大恨。”
贾东旭脸色有些不好看,瞪着秦怀茹骂道:
“自家孩子的话不听,你信个仇人?
对了!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咋说上话了?不知道避嫌啊?
秦怀茹!我警告你”
贾东旭没忍住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他其实平常不会这样,和妻子相处挺融洽的,大概是最近工作上压力太大,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
也或许是潜意识里,面对曹安平有些自卑,不想媳妇与其有任何牵连,才会如此防备。
秦怀茹顿时委屈的哭了出来:“呜呜妈这么说,我从不放在心上。
可东旭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么多年,我哪点对不起你了?”
贾东旭越发烦躁,他意识到自己说了气话有些不妥,可又拉不下脸认错。
只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睡觉!”
秦怀茹抹了把眼泪,很是担忧:“可棒梗的事怎么办?”
贾东旭躺在床上,没好气道:“什么怎么办!没影的事儿,自己吓自己!
小孩子不懂事,真拿了什么退回去不就得了!”
秦怀茹反驳:“哪有那么简单,上次棒梗不就被关在了派出所。”
想到上次的事,她到现在依然有些后怕,一家人都被关了进去,连去派出所送饭都要送三份。
贾东旭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师父丢的钱太多了!
派出所也压力很大,着急把钱找回来,才那么较真,还真以为要把小孩送去劳改啊,六七岁能干什么?
难道国家还找个人照顾,顺带管饭养孩子啊?”
秦怀茹依然担心,可又无言以对,只能决定明天亲自去街面上了解情况。
棒梗见父母的争论终于平静下来,似乎逃过一劫,暗暗松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的躺回去,小手轻轻按着某处,似乎摸到了垫褥下面的小金库,很是心安。
自从贾张氏下乡后,晚上也没人和他挤了,那真是吃得香睡得香,四合院里没谁比他潇洒。
过惯了好日子,棒梗怕是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