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谎啊,曹安平本就是知情者,和他交流总不算泄密。’
傻柱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黄老医生这么惦记自己的病情,要是再怀疑对方,就有点不是人了。
何况现在正求人治病呢,可千万不能得罪。
于是他干笑一声,赶忙找补道:“是我说错话了,老先生别介意啊。
您的医德医术,是我见过的所有医生中最高的,绝对做不出那种事!”
事关一辈子的性福,傻柱也短暂的拥有了一点情商,竟然说起了恭维话。
黄老已经做好了准备,迫不及待的要验证心中的思路,可没心思与傻柱客气,招招手道:
“来!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我现在就给你施针。”
傻柱已经轻车熟路了,三两下扒了裤子。
“呃”黄老看见傻柱脏兮兮的衣服,再看了看洁白的床单,赶忙又补充一句:
“把衣服也脱了吧,我这诊室烧了炉子,不冷。”
然后傻柱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脸上的期待和紧张不停变换,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
黄老则一脸严肃的给银针预热,这可是难得的研究机会,所以必须百分百的集中注意力。
如果是在手上,他还可以大胆一点实验,但这么关键的部位,就必须要小心谨慎了。
随着他老练的行针,只过了三分钟,傻柱突然双眼一瞪,惊喜喊道:“有了!有感觉了!
哈哈硬了!老先生你真厉害!”
然而黄老此时却满头细汗,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推论,好像出了点问题。
这反应哪特么是有感觉啊,都快硬成了一根铁棍。
可别觉得这是好事,根本就不受控制了,要是一直这么充血,海绵体可是会受损,甚至坏死的。
果然,又过了三分钟后,傻柱就从惊喜变为了点担忧:“那个我这怎么胀的有点痛?”
黄老抹了把汗,安抚道:“别着急,有反应说明我思路对的!
只是穴位的顺序有点不对,我想想”
傻柱却越来越惊慌,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弟随时会爆炸,然后变成真正的太监。
还好黄老终于是想到了办法,重新开始迅速施针。
不受控制的充血终于是解决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傻柱也满头是汗,期待的问道:“这这是医好了吗?”
“呃”黄老有些尴尬的回答:“应该还没,不过相差也不远了,再来个三四次,肯定没问题。”
傻柱不由打了个寒颤,这种肿胀到快爆炸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他还是咬了咬牙,坚决道:“那就继续!”
但黄老却摇了摇头:“你还是明天再来吧,连续这么刺激,可能会有不可逆的损伤。
等我再多总结思考一下,把握也大些。”
他虽然迫切的想要探究实验,可也要在治病的基础上进行,不可能真就不顾别人死活的乱来。
傻柱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一脸便秘的下床穿上衣服。
最后他只能自我安慰:‘医生说的对,有感觉总比死活都没一点反应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