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也不是很疼,要不别敷了。”
大冬天,敷冰袋,真的有点受不了,不如疼着。
我皮糙肉厚的,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叶泊则把冰袋扔在了茶几上,用他凉凉的手心包裹住了我的膝盖。
“现在又娇气了,刚才不是还把自己当战士吗?”
他开口就嘲笑我,虽然语气温柔,但内容着实尖锐。
我被他说的委屈又鼻酸。
“那是因为,我怕你受伤。”
他勾起嘴角,眉毛微扬看了我一眼,又换了只手替我按。
“有什么好怕的?”
他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身上流点血或者死一次。
“我死了也轮不到你当寡妇啊。”
叶泊则把自己说笑了。
我看他那个样子,就有种无处着力却又苦涩的感觉。
我觉得我是被烟雾弹熏傻了,我究竟在这个时候在心疼什么,是心疼自己当不了寡妇吗?
“因为喜欢……爱。”
我感觉他的手心一停顿,我的膝盖酸酸麻麻,如同我此刻的喉咙。
想说千言万语,但又怕自己词不达意。
所以如同一个生硬的语言翻译机器。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叶泊则有趣地瞧着我问,好像我是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这是两码事。”
我哀戚地望着他皎洁光滑的脸蛋,克制地袒露心声:“我是个贪心的人,我想要拥有全部的你。刚才那一刻,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但是我又很胆小,怕知道你对我这么好,也对别人这么好。和房尧在一起,我不会嫉妒别人。”
叶泊则听了我的话,低头一笑,手掌摩挲着我的腿。
我见他不说话,心一下子就坠到了地狱。
“嗯,我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