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顶着那张脸,他也不好回去,我也得找个合适的时候去给木君说一声。”
将一本批了红字的折子放到一边,银一抠了抠头,又打算开口。
“对了,长宇慕灵把长宇轩辕抓回长宇家关起来了,他们的事情需要着重管吗?”
“既然土君能处理好,那我们也无需插手,别把这些折子往我这里送了,送到堂兄那里去。”
他批改的有些不耐烦,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活,他也不打算回来继承东魔山少君之位啊!
“听说金君去汤金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说是处理政事太累,要泡个药浴,好好放松放松。”
银一摇头,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感觉一个头三个重。
阎若玉抬眼看着银一,想玉开口询问钟离月珞的事情。
但是又拉不下面子,毕竟他们两人都是那种心照不宣的状态。
银一跟了阎若玉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
可他最近也没有钟离月珞的消息,甚至连河雨浣都很要与他传信。
欲言又止深呼吸,叹了一口气,转了转脖子,站起身,准备走到门外放松放松。
看到那石桌上放的那一盘棋都已经落灰,也没有人来破局。
那树上绑着的秋千藤花都已经凋谢,也没有人回来为它施加法术。
再看着那墙头,再也不会在月光下看到那个站在墙头,要往他院子里跑的身影。
隔壁的院落一尘不染,每天都会派人去打扫,终究也没有等到要住的人回来。
越想心中就有一股愤怒,无法言语。
木君管辖的城门口,千秋长安照样很忙,每天也有处理不完的琐碎事。
他也在等,等那个与他约定过的少女回来。
突然有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进去回禀。
“木君,外面来了个姑娘,直呼你的名讳!让您出去迎接呢。”
他成为木君之后,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直呼他名讳的就那么几个人。
是个姑娘是她回来了吗?
兴奋的站起身,想要往出去走,突然又觉得这一身尤为不妥,站在镜子面前转圈。
“你看我今日这身打扮,可还得体?”
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怯懦,旁边的人挑了挑眉毛,没有见过这么手足无措的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