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自己就很有小心思,自然而然地觉得这雄性是看上了他们家雌性,故意做这些事情引起她的注意。
哼,这些把戏,根本逃不过他的眼力!
烬影显然不想解释,他也无从解释。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是清晰的,非常清楚自己半夜突然抽风一样,来到了这座树屋,将自己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放在了桌上,甚至还站在那里看了白弯弯许久……
想到这些,他自己都觉得丢脸。
他不再多言,快步上前,动作有些僵硬地将桌上那些散发着宝光的珍品一件件迅速收拢起来。
这个过程,他没有多看白弯弯一眼。
白弯弯站在自己兽夫的保护圈之中,目光瞅着烬影收东西,然后迅速转身离开的背影。
漂亮的眉心皱了皱。
即便她脑子还算聪明,现在也搞不懂这烬影在干什么。
兽夫们也面面相觑,表情各异。
炎烈挠挠头,一脸茫然:“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金翊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辛丰则开口说:“我们现在身处危险中,大家都警惕一些,幸好他昨晚没有做出危害弯弯的事情。”
尹泽有些懊恼,“抱歉,是我的错,昨晚我守在外面竟然没有发现他。”
辛丰摇头,“他生来就是赤阶天赋,你才刚升阶,他想要避开你很容易。”
话是这么说,但兽夫们都打定主意得更加警惕。
花寒摸着下巴,“他故意搞这些事情,很可能是想接近弯弯。”
兽夫们心头一凛,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更不能掉以轻心,弯弯的兽夫已经够多了……
烬影找回了自己的“宝物”,眼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惊疑。
他很清楚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仿佛被某种无法抗拒的意念驱使着,意识是模糊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荒诞的指令!
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从见到那个叫白弯弯的雌性起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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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的奇怪事情发生后,平平静静地过了两天。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阔叶,洒在树屋前的空地上。
白弯弯盘膝而坐,腿上摊开一张处理得异常柔软、泛着珍珠光泽的兽皮。
她认真而羡慕地看着霜华圣雌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捏着一枚打磨得极其光滑的骨针,专注地在兽皮边缘穿梭,缝制着一条裙子的下摆。
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轻微的“噗嗤”声,针脚细密而均匀。
“弯弯,这样缝,才结实而好看。”
细密的针脚在她手下延伸,勾勒出繁复的花纹。
“霜姨,你真厉害,我缝出来乱成一团。”白弯弯自愧弗如。
上一个这么心灵手巧的还是她的好姐妹石花,等这些事情了结,她就带着兽夫们回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两人偶尔低声交谈,林间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