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罗敷。
荥陨和鸢都察觉到一丝意外。
殷离平日里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关注一个人。
秦罗敷盯着他,如果眼光能够化成利刃,他早就被捅个千八百回。
“从见到妹妹的那一刻就觉得妹妹与我的一位故人长得极为相似。”
“我实在是好奇这幕篱之下的样子,也希望妹妹能够满足我这份好奇心。”
实在是太怪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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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和荥陨看着殷离这模样都有些不可思议。
先不论动机对不对,殷离平日想要去做一件事情,都是直接动手,哪里会说那么多废话。
怪,实在是太怪了。
“我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就只好自己过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殷离闪身就到秦罗敷面前。
“摘下来,或者我帮你摘。”
他说着就要伸手撩开秦罗敷幕篱上的纱,被她一把捏住手腕,甩开。
“不劳烦王储,我自己来。”
秦罗敷一下把幕篱摘掉,露出一张极为普通的脸。
鼻子眼睛嘴巴都不出彩,组合起来就像一碗平淡无味的白开水。
殷离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指腹慢慢抚过被她捏疼的手腕。
秦罗敷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易容术能够改变人的面部特征,但是改变不了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气质。
哪怕她已经尽量面无表情,但是那种时不时透露出来的冷淡和疏离,他怎么都不会认错。
这明明就是他的卿卿。
殷离先一步移开视线,端起桌面上的酒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抱歉,冒犯妹妹是我的不对,这一杯酒就当是赔罪。”
也不管旁人诧异的视线,殷离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若是觉得不解气,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只希望妹妹能够原谅我,不要生我的气。”
秦罗敷眸光已经暗沉下来。
殷离绝对、绝对认出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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