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师尊事务繁忙,还没来得及昭告宗门。”
“既然是亲传弟子,一定会有专属的身份令牌。阁下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以拿出身份令牌以证清白。”
“你到底是谁?”
金鹤脸都白了,他哪里有身份令牌?
这身份都是他假冒的,知道灵珠道这个名号还是因为在机缘巧合之下,听散修们提了一嘴。
“天衍宗,秦罗敷。”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个独属于天衍宗席弟子兼执法阁长老的金色印记便在半空中展开。
秦罗敷的名号在修真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哪怕从未见过她,也听说过她的天资和事迹。
那股强悍的气息,以及独有的图案纹路,无不在验证着这一切。
在场的人见到这样的情景,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尤其姜老爷,知道自己被欺骗之后更是怒不可遏。
“说来也巧,亲传弟子的名册便是归我管辖的,我从未记录过一个叫做金鹤的弟子。”
“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冒充天衍宗弟子的身份意欲何为?”
金鹤终于知晓自己惹到了硬茬,他原本只是想要卖弄一下骗术去敛财,没想到时运如此不济。
“来人,赶紧把这个骗子抓起来。”
姜老爷真是后悔不已,差一点他就要信了一个外人的话,准备亲手毁掉自己儿子的幸福。
金鹤平日里虽然喜欢招摇撞骗,却不是只有花架子。
就在姜家仆役准备靠近的时候,他身上的真气猛然大涨。
就在众人感觉到气血翻涌的时候,一股清清凉凉的真气突然从脑海里涌入。
一股金色的真气,幻化成一根结实的长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紧紧缠绕住金鹤的四肢,他根本来不及逃跑。
金鹤面如死灰,秦罗敷的修为高他太多,如同一座悍然不动的高山,无论心里再如何不甘,都无可奈何。
那个小童拿着一柄桃木剑还想螳臂挡车,被仆役踢了几脚,就同金鹤一起被带下去。
“多谢仙长戳穿他的骗术,不然我们都会被他蒙骗过去。”
秦罗敷神情淡淡,“姜老爷还是高兴得太早。”
“这场事端还没有那么快结束。”
金鹤虽然喜欢招摇撞骗,但还是有一定的本事在身上。
他应该是看出了新娘有些问题,但是没看出根本的原因。
就想要胡诌一通,归于妖物,用此来获得钱财。
姜老爷听到这句话还没回过神,心头突的一跳。
秦罗敷直直望向姜慎玉,“姜公子,你说对吧?”
姜慎玉面无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眸不复往日里的温润。
看过来时,莫名的令人心惊胆战。
“姜老爷要是相信我,那便快些遣散宾客。”
宾客们听着她话里的意思,都感觉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