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认知中,东北给人的印象,是不拘小节,是放荡不羁。
如果拿人做比喻,那么东北可能就像一个大大咧咧敢爱敢恨的小姑娘。
固有印象可能会出现小的错误,但绝对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这样一个地方,写出来的歌,难道不应该是豪情万丈的吗?
叶昊然当时有病,脑子发热,写出一首伤感的,他们可以理解。
可顾帆这一上来,前奏中就透露着一股隐隐的悲伤。
他们理解不了。
他们不是傻子,顾帆也不是傻子。
怀揣着心中的疑惑,众人一边听歌,一边皱起了眉头。
舞台上,十多秒的前奏在不知不觉间结束。
台下的观众们受到前奏感染,逐渐闭上了双眼。
而顾帆,则将话筒凑到了嘴边。
“三九的梅花红了满山的雪。”
“萧条枝影月牙照人眠。”
“小伙赶着马车手里攥着长鞭。”
“江风吹过他通红的脸。”
“锣鼓声声正月正。”
“爆竹声里落尽一地红。”
如果说方才,众人疑惑歌曲的主旋律为何是悲伤。
那么现在听到这里,众人心头的疑惑的就更盛了。
从歌词的角度来看,顾帆明显是想通过歌曲去讲一个故事。
而这个故事,又是红了满山的雪,又是锣鼓声声正月正。
这本该是一个喜庆异常的场面。
可为何又悲从中来呢?
“啧,啧,啧。”吕嘉年连连咂嘴,抓耳挠腮也想不明白。
“老洪,你是导演,懂的比较多,你看懂了吗?”
面对疑问,洪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在一处没有得到答案,吕嘉年又想问问叶昊然与张渊。
可看着两人眉头紧锁,脑海极速运转,以至于额头都冒汗的样子,他闭上了嘴。
“悲伤?悲伤。悲伤!”张渊口中不断念叨着。
似乎是对这个点展开了颇为深刻的思考。
“等等!”
“我明白了!”
突兀的一声大喊,在场的艺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张渊身上。
吕嘉年本就心中疑惑正浓,碰上张渊这种说法,他当即下意识的开口追问:
“你明白啥了?”
闻言,张渊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艺人,胸有成竹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