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太子。
这消息一传出宫闱,文武百官,勋贵皇亲真是急的各找各家。
幽禁东宫,又不给明旨,他们想找下家都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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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回到府中见到躲在这儿的蒙挚,立刻开了密道:“原因你先别说了,免得等会儿见到苏先生还要再说一次。”
入了密道,已有人等在里面。
“誉王来了,在这儿等会吧。”
朝轻一手酒葫芦,一手茶壶:“两位喝酒还是白水?”
白水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酒。
见两人摇头拒绝,朝轻拔开壶塞自己喝了一口:“皇帝不是被太子气病了,我心中担心,借酒消愁。”
萧景琰:……
蒙挚:……
但凡你说话的语气没有这么幸灾乐祸,他们就信了。
蒙挚今日被烦的够呛,听到朝轻这般说话,也不由得抱怨了句:“陛下待在后宫得了清净,又有皇后娘娘拦着,那些个东宫属臣都堵到我府上非要我给个说法,要不是那个高湛几次打断我的话,陛下也不会只给一道口谕。”
“高公公啊……这位才是难得清醒。”
朝轻晃着酒葫:“大统领,不说你当时能不能求来明旨,真要求来了你这统领也做到头了,说不准还要走趟大狱。”
蒙挚:“为什么!”
“虽然我不知太子今日做了什么,即便是违礼法,叛人德,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在皇帝心里最紧要的一点是太子这个身份。”
“只有他能废了太子,必须是他想废了太子。”
“这是独属于君王的权力,谁碰谁倒霉。”
听到这些话,萧景琰已然明白,即便他身为人子,也无法反驳一二。
蒙挚也听明白了:“我没这个意思……”
“所以,高公公打断了你的话,皇帝没有理会你,你也还是禁军统领。”
葫芦里的酒已经喝尽,朝轻有些不满足:“看来皇帝病的还是不够重,否则太子这会儿早废了。”
或许是听多了,蒙挚和萧景琰对于这些话已经能面色不改,尤其是萧景琰。
此人说话虽然胆大无拘,但句句一针见血。
他要为祁王兄和赤焰军昭雪,迟早要与陛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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