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凛冽的寒冬已过。
迎来盎然生机的春日。
晚上七点。
鹤砚礼准时回到北郊别墅。
公司很忙,他几乎开了一整天的会议。
在每个会议的休息间隙中,审批文件,路上也在用电脑办公。
一踏进客厅,看到桑酒抱着随便小猫咪,正和封叔说话。
她侧身站着,一袭薄荷绿的刺绣长裙,无袖款,乌黑柔亮的蓬松长卷发,散在雪白的肩颈,腰肢纤细,明媚漂亮。
耳朵上戴着花瓣形状的耳钉,遮去他吮吻留下的红痕。
一双桃花水眸含笑微翘。
鹤砚礼只是望见桑酒,便觉得灯光都明亮些许,暖烘烘的,空气都净化了一般让他心旷神怡,胸口跳动发烫。
他走过去。
封廉笑着冲桑酒挤眉弄眼,“冰疙瘩回来了。”
终于知道不加班早早回来陪老婆了!
桑酒早就听到,车子驶进庭院的声音。
她转身去看。
对视上鹤砚礼镜片后的漆黑眼眸。
他走过来,从她怀中抱走小猫咪。
鹤砚礼把圆滚滚的随便小猫咪,放到地上,认真教育,“别总黏着桑桑,她是我的女朋友,要抱我,你去找爷爷玩。”
看透一切的封爷爷:“……”难怪是丁克,醋味熏人。
随便小猫咪似乎听懂了。
‘喵呜’一声,跑去找,它撒娇卖萌蹭一蹭,就喂它小鱼干的封爷爷。
封廉慈爱的抱起小猫咪,跟一旁拎着公文包的蒋乘,眼神对视了一下,电灯泡信号连接,默契闪人。
桑酒红唇勾笑,踩着高跟鞋,走到还半蹲在地上,不打算起来的鹤砚礼面前。
她水眸低垂,故意不碰鹤砚礼,“怎么了?”
鹤砚礼的黑色短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的冷银色细框眼镜,沉稳禁欲,他仰脸,看着桑酒,伸手拽了下她的裙子。
很轻,很乖的一下。
跟他英挺的西装革履,形成极致的反差。
“我也要姐姐抱。”
桑酒笑弯的水眸潋滟撩人,压低声音,嗔,“不是这个pIay,不过……我喜欢。”
她伸手,柔白温热的指尖,在鹤砚礼颈侧揉了揉,又勾着他仰起的下颌骨摩挲着玩儿,看鹤砚礼喉结滚动的线条弧度。
“鹤总,现在是猫猫鹤总吗?”
鹤砚礼嗅着桑酒手腕间的淡淡清香,想吻她手指,但,桑酒吊着他,丝滑的抽走手指,他吻了个空。
吊着鹤砚礼站起身。
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