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休息室,抬眼望去只见得休息室内早已经坐了七八个人,刚一进门就看到比拉勒坐在角落里,阿列克谢却不在这里,很显然苏俄的体检楼层并不在这里。
那戴世航进到休息室之前,休息室内显然很热闹,可随着戴世航走进休息室,那欢快的气氛立刻戛然而止,只有一道道审视的目光不断地投来。
“戴先生,你也来了?”比拉勒温和地笑了笑。
“来了!”戴世航礼貌的点了点头,“看来你们的队员比我的队员要起得早很多!”
说着戴世航用眼角的余光再度扫了一眼周围的领队。
在这个房间里的领队大多都是东亚的面孔。
瀛国、暹罗、安南、南天竺、窝阔台汗国、南高丽都在这儿。
相比于暹罗、安南、窝阔台汗国领队的沉默不语,南天竺和南高丽两个国家的领队看向戴世航的眼神就格外的不怎么友善。
南天竺自然不必说,昨晚的欢迎晚宴他们代表团的辛格可是露了好大的脸,搞的所有国家代表团都开始嘲笑他们的龌龊。
当然,南天竺的代表团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他们固执地认为自己所遭遇的难堪都是因为华夏代表团里面女孩儿们在诱惑他们。
至于南高丽,作为利国最忠诚的狗腿子之一,甩掉自身千年华夏附属国标签,以及疯狂盗窃华夏文化已成为了他们的家常便饭。当遇到华夏人之时,南高丽国中那些心胸狭隘的家伙就会因为骨子里的自卑而格外敌视华夏人。
很不巧,这次南高丽代表团的领队恰好是一个心胸狭隘且骨子里足够自卑的家伙。
相比于两人脸上抑制不住的敌视,戴世航反而更在意坐在角落始终闭目不语瀛国代表领队。
那是一个穿着紧致西装却是留着一个浪人头的男人,他倚靠在墙边,双手环抱在胸前,但会刻意地留有大片的空间,那是一个长期抱刀才会养成的肌肉记忆。
虽然离得有段距离但戴世航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很内敛,丝毫没有半分张扬,整个身体就如同刀鞘一样,而他这个人就如同刀鞘里的刀一样,被紧紧的锁在其中。
稍微回想了一下,戴世航才猛然想起这个瀛国代表团的领队的名字,佐久间宗介,是一个刀客。当然,在瀛国那边这些人统一会被称之为剑客。
戴世航小心地感知了一下对方的修为,不过却只有一丝朦胧的感觉,对方的修为似乎可与自己不相上下,大抵是个登堂境的好手。
如果李简在这里的话,可能会略微有那么一点点惊讶。这个佐久间宗介,正是之前李简去劫持假齐志庆时遇到的那个实力还算过得去的浪人。
当时这个家伙只有达庭境的水平,可仅仅几个月时间过去了,这家伙竟然突破到了登堂境,也不知道是被李简打醒了,还是这家伙在和李简的战斗中有所了感悟。
“真没想到华夏竟然也会派人来参加这么高层次的峰会,也不怕丢人现眼!”南高丽那个壮的和牛一样,但脸上却擦脂抹粉,行为更像是个娘炮一样的领队,酸酸的开口道。
戴世航眼中扫过一丝微愠,但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只是理了理袖口,慢条斯理地走到房间中央的空位坐下,仿佛没听见那刺耳的嘲讽。
那个南高丽领队见戴世航没有吭声,自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眼中更是充满得意。
“不过也是华夏只是一个无耻的小偷,他们的文化、术法,包括修行体系都是抄袭我们南高丽国的!就算当年颇负盛名的大唐皇帝李世民,也在我们高丽勇士的一只利箭下被射瞎了一只眼睛,跪在城下痛哭投降!”
比拉勒听在耳中,只觉得这声音格外的刺耳,就想要站起来辩驳几句,却被戴世航轻轻拉住衣角按了下来。
“比拉勒先生,有些时候总会有些人会因为压力你自是我认知不符而情绪崩溃的!我们要理解对方,毕竟这种人一般都过得比较痛苦,他们缺少关怀,缺少爱,缺少宣泄压力的出口!我们作为旁观者,理应给予他们足够多的尊重,这样才不失了礼节呀!”
戴世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休息室的每个角落。那极致平和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悲悯,仿佛真在体谅一个心理失衡的病人。
南高丽领队那张扑满白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捏得咯咯作响,却一时噎住,找不到合适的词句反击。
这话没有指名道姓,上赶着反击,那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压力过大,心理认知与实际情况不符。
一旁的南天竺领队却是趁机冷哼。
“华夏代表团的领队果然巧舌如簧,毕竟华夏人狡猾至极,是世界众所周知的!就比如说昨晚的事情,明明是他们队伍中那几个女人搔弄姿,勾引我们的队员,这搞得像我们的队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想起来还真是狡猾啊!”
戴世航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事实证明,人被气到极致,确实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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