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焰灿已经吃完早餐,他用保姆送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然后说:
“嫂子,还有锁铁哥,按理,这种公道,是应该帮你去讨!
但是,我爹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再说了,他也早就告别了打打杀杀。
我们自己的几家公司,也紧张得很,我也忙得后脚踢前脚跟的…单是雄安那边,我这半年,就跑了好几趟…”
李锁铁也吃完了,拿过一旁保姆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嘴,说:
“丙总,你是个爽直人,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你爹,那是我们家乡人的楷模,最是热心帮忙家乡人了。
不然,我们夫妻俩,今天也不会来贵府叨扰。
丙总,你刚才提到你们的雄安分公司,我要找的这个人,如今正是在你们的雄安分公司里。”
“哦?那你说说看。”丙焰灿还有事,本来准备送客。
“这个人,就是你们雄安分公司的新聘总助,名叫闻笔翰。”李锁铁说。
丙焰灿还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是向总经理新聘的总助?
“这个人,有什么过往?他怎么会来我们分公司任总助呢?”丙焰灿不禁问道。
梁温玉说:“丙总,这个闻笔翰,年龄比我们家老李还要大两三岁。
当年,就是他把那个别墅群的基建项目,拿给我们公司来做的。
结果就都知道了,别墅群,成了烂尾垃圾群…
这个人的真实背景,我们其实并不清楚。当时,只知道他与该市的大老爷关系比较好。
我和老李也感到有点奇怪,他怎么会来你们分公司做总助呢?”
看来,这可能是有点不太正常,丙焰灿说:“锁铁哥,嫂子,那今天你们先回去!”
李锁铁和梁温玉,猜到丙焰灿可能还有事,忙起身告辞。
梁温玉告别时说:“丙总,打扰了!那个闻笔翰,还请丙总帮个忙,将其放在心上!”
丙焰灿说:“嫂子,我知道了,但你们不要再去找我爹。”
李锁铁也不好意思地说:“为了这点子事,我们来找你爹,确实是我考虑欠妥,丙总,你先忙!”
李锁铁夫妇回公司去了,丙焰灿自己开车,回经开区这边来。
丙焰灿也没有回家,直接来经开区建筑公司自己的办公室。
他刚刚吸完一根烟,程雨雁敲门进来。
“灿哥,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你把那边生的事情,再详细的讲给我听一下。”丙焰灿把烟盒弹到程雨雁手边。
“不抽,戒了,这回是真的戒了,灿哥!”程雨雁笑着将烟盒推回到丙焰灿手边,说道,
“灿哥,我也是始料不及…没料到他们会给丁局下药,想绑他走,不得已…才回来的,请灿哥谅解谅解!”
丙焰灿问:“那是谁下的药?酒里面?”
“应该不是酒,是在洱海公园里面,我赶到时,他们正携扶着丁局上船,大概就是这时候下的药…我当时并不知道已经下了药,是到了游船上之后,现丁局昏迷不醒…”程雨雁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