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直接低下了头,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好像是谢家的谢思安借给他的。”
“谢思安?”
陶柔怡先是一惊。
“他想干什么?”
他还能是为了什么?
他肯定是想看程家的笑话。
毕竟整个乾省,谁不知道谢家和程家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畜生,那也是个小畜生。”
“除此之外,我还查到一件事。”
吴管家说。
陶柔怡咬牙切齿:“什么事?”
吴管家说:“连峙的父亲连胜不是被他们送进了浅市精神卫生中心?他们好像给连胜用了一种新药,连胜吃了三个多月了,似乎快要痊愈了。”
陶柔怡目眦俱裂:“什么?”
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
不行,她绝不能让连峙翻身,更不能让连胜痊愈——
浅市这边。
也就在这几天里,连峙先是跑了一趟戊省,以二十五万元的价格,从戊省大学的关经国关教授手里,买下了那份重油污清洁剂的专利。
随后他就回了浅市,去了陈县。
最后,他们凭借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顺利说服了那家小化工厂的老板,以一百五十八万元的价格,把那个厂子卖给了他们。
当然了,前提条件是,连峙他们必须要继续聘用化工厂原有的七名员工。
五天后,他们就用上了他们自己生产的安居牌重油污清洁剂。
正如同梁博文所说的那样,这款重油污清洁剂的清洁效果非常好,至少比他们之前用的那款要好。
“太好了。”
为此,陈杜专门给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包了一个红包。
“其实也没那么好。”
梁博文把陈杜和连峙拉到了一边。
然后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们。
只见一个名叫袁定的人在两分钟前,给他发了一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