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组织医疗部内。
爱尔兰躺在病床上,双手打着厚厚的石膏,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伏特加站在一旁,欲言又止,“那个。。。大哥说。。。”
爱尔兰咬牙切齿:“说什么?”
“大哥说,白酒虽然做得过分了一点点,但是,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有一点错吗?一个巴掌拍不响,白酒怎么就打你,不打别人呢?”
这番话让爱尔兰彻底懵了,气得几欲吐血,当场破防。
“啊啊啊!!!琴酒!白酒!…”
他仰天怒吼。“我特么**你个*!”
病房内回荡着愤怒的咆哮,还有医疗器械被砸碎的哐当声。
伏特加眉头微皱,心想爱尔兰怎么还骂人呢?在他看来,大哥说的话没什么问题。
爱尔兰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怒火,心里委屈极了。
可他刚想辗转反侧换个姿势,动作却扯动了受伤的内脏,疼得冷汗直冒。
与此同时,夏木诚也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过他是和贝尔摩德一起翻来覆去。
。。。
另一边。
波本醒了过来,额头上没有冷汗,呼吸平稳得不可思议。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三秒,突然意识到,那个持续了几天的噩梦竟然消失了。
自从按下引爆器后,那些血色梦境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没留下一丝痕迹。
“这是一场迟来的正义?”
那些纠缠他的噩梦,是良知对罪恶的本能反应?
现在罪恶被净化了,噩梦自然也就消失了?
波本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弧度,“这根本不是恐怖袭击,而是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
……
藤峰宅内,有希子委屈地对着电话撒娇:“小新,妈妈想你了。现在家里没人给妈妈做饭,我好难过。”
“你就不能点外卖吗?实在不行自己下厨做点简单的料理啊。”
电话那头传来柯南无奈的声音,“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让我这个做儿子操心。我才六岁啊,就一个人来到米国,反倒是你…”
“小新好可怜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有希子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快了。。。”柯南的声音低沉下来。
“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有希子的语气突然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