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轧秣的瞳孔微微收缩,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哦?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缓缓环视两人,脸上的刀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我就知道,你们突然前来,必定心思不纯。"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刀柄,"想要防御屏障的控制权?做梦!"
"你没有能力掌控,就应该交出来!"
玄渊的声音陡然转冷。他黑袍无风自动,周身开始弥漫出诡异的黑雾:"难道要等外界人杀光我们所有人,你才肯松手吗?"
轧秣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在第八圈层,谁掌控防御屏障,谁就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
这个权力,是他用无数战功换来的,绝不可能拱手相让!
"我最后说一次。。。。。。"
轧秣的手缓缓按上刀柄,骨节因用力而发白。随着他的动作,帐内的温度仿佛骤降,烛火剧烈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扭曲成三头对峙的凶兽。
"防御屏障的控制权,永远属于【虬】字营!"
他的声音如同寒铁相击,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砰!"
天罡猛地起身,右腿重重踩在碎裂的案几残骸上,暗金战靴碾得木屑"咯吱"作响。
他的右手同样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剑鞘上的宝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你的意思是。。。。。。"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没得谈了?"
与此同时,玄渊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黑袍在地上拖出沙沙的声响。
他已然来到轧秣身后三步之距,苍白的手指间隐约有黑雾缭绕:"今日,你不交也得交!"
轧秣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感受到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危险的气息将自己牢牢锁定,前方是天罡炽烈如火的战意,后方是玄渊阴冷如冰的杀机。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轧秣的大脑飞速运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太清楚眼下的处境:若真动起手来,以一敌二,他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
"呵。。。。。。"
轧秣突然轻笑一声,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他锐利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要我交出防御控制权?那具体。。。。。。交给谁呢?"
"当然是给我!"
天罡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暗金铠甲随着他激动的动作铿锵作响。他骄傲地昂起头:"我【罡】字营战力最强,理当由我掌控!"
"放屁!"
玄渊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晕。他袖中的黑雾骤然暴涨:"你【罡】字营算什么?不过一群莽夫!"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防御屏障需要精细操控,自然该由我【渊】字营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