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窃听、在猜测。
她身子猛地僵住,不敢再动。
景旻撑在她上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游移在讽刺和危险之间。
“继续啊,怎么停了?”
初舞阳的眼眸水光弥漫,强忍情绪,压低了嗓音,字字咬着牙。
“景旻,你他妈心理变态吧?”
“不分场合发青?”
“睡女人睡到医院,你要不要脸?”
景旻挑眉,嗓音低哑似笑非笑,
“脸是什么?能让我更霜,还是能让我睡你睡得更舒服?”
话音落下的同时,
他的手已探入衣襟,毫不怜惜地撕扯布料,
衣服被拉裂的声响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像在撕裂她的尊严。
外面传来几声暧昧的笑意,
模糊不清,
却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割在初舞阳的耳膜上。
她仿佛被当成某种供人围观的表演者,
屈辱、焦灼、愤怒,她红着眼睛,
“住手,你一定要这样对我?”
景旻动作一滞,
半张脸隐在昏黄灯光的阴影中,只露出精致轮廓,看不清神情,
他俯身低语,
“你胆子真大,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
“我在酒店等了你那么久,你一句话不说就玩失踪?”
“我不过是给你个惩罚。不长记性的人,不配被温柔对待。”
初舞阳急促的喘着,语气几乎哽咽,
“我没放你鸽子……我不过是好累……要先休息一下”
话还没落音,
景旻已抬手掐住她下巴,力道不重,却逼得她不得不仰头看他。
“给人当保姆,售后处理?累着了?”
他眼中燃着一整天未曾泄掉的妒火,像要把她烧穿。
“你是为别人累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次次把我的话不当回事,我就只能做点什么,要不然你以为我还是任你捏的软柿子?”
初舞阳眼眸慌张,声音更急,
“不是的,我真的要去酒店的,我只是在这儿等简舟的朋友来交接一下就走……”
说到底,还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耽误的。
景旻的怒火却没有半点减退,反而更甚。
他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