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矛盾的撕裂感,
就像她自己被从里到外撕成了两半。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她都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初舞阳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
双手死死扣住景旻的肩胛,指甲狠狠嵌进他的皮肉里
“嘶!”
男人低低一声抽气,声音里竟混着一丝痛感与快意交织的轻哼。
门外,简舟身形一顿。
拐杖猛地落地,撞击瓷砖,发出一记刺耳清响。
“阳阳姐?”
简舟的声线都变了,
初舞阳猛地睁开眼,
眼眶被强烈的羞耻与惊惧撑得泛红,水光浮动,
她几乎能想象出门外简舟那张因震惊而变得陌生的脸——那种夹杂着鄙夷、不可置信的神情,
比之前一群陌生人的围观议论还要令她羞愤难当。
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屈辱了,
白天的时候,
她尚且还能宽慰自己简舟看出的她的难处,
可这夜晚就跟人鬼混到床上去了,
“景旻,不要了…快停止啊,唔…”
她哭腔未散的声音刚出口,便被男人迅速吻住。
“骗人,”
“你身体明明告诉我你想要的,”
他手腕上的腕表硌得她生疼,
她的声音因恐惧和羞耻而断续破碎,几乎喘不过气,
“不要…真的,不要继续了…停止”
景旻没有半分怜惜的轻吻着她的脖颈,声音毫无温度,
“宝贝,我被你骗的次数太多了,怎么知道你这次说的是不是也是假话?”
“我只知道此时你的身体也很喜欢我,所以你又在撒谎吗?”
“说不要等于要?”
门外迟迟得不到回应,却听见室内模糊不清的动静,
简舟想着是不是初舞阳正好摔倒,磕破脑袋无意识在痛苦呻吟?
越想越像了,
简舟慌张的把手落在门把手上,试探性地扭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