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吸着鼻子,难以置信地看向晋朝夕,他实在不敢相信晋朝夕会如此“通情达理”。但这机会对他来说求之不得,于是他强压住心中的疑问,立刻说道:“我一定做到,你千万不能告诉她……”
晋朝夕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开始开导他:“既然不想她知道,为什么当初要去做呢?希望你以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没有什么欲望是克制不了的,人又不是野兽,野兽尚且只有在发情期才不受控制,可你这七天……每晚都在做荒唐事。”
陆宴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中暗自惊叹,修士的灵识竟然如此强大,晋朝夕远在几百千米开外,却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云清却从来都不知道。他低下头,努力地点了点头,随后感激地看向晋朝夕,心中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给自己这次机会,鼻子一酸,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晋朝夕神色冷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次警告道:“陆宴清,我再强调一次,不要再有下一次,任何一次都不行。你要清楚,欲望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深渊,无止境的索取只会让你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所谓修身养性,克制自我,这绝非易事,却恰恰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能力。
克制欲望,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自律与修为。人若被欲望驱使,便如同无舵之舟,随波逐流,失去方向。面对各种诱惑,能够坚守本心,适时克制,才是强者的体现。
古人云,‘欲不可纵,纵欲成灾’。过度放纵欲望,最终损害的是自身。只有懂得克制,才能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保持清醒,行稳致远。”
陆宴清最讨厌听长篇大论的道理,此刻却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原来晋朝夕早就知道他和云清在一起,可云清境界明明比晋朝夕高,按理说他不可能探查到云清别墅里的事。但这问题他哪敢开口问,只得用力点头:"晋宗主,我一定修身养性,一定克制,我……只对她一个人好。"
晋朝夕又是一声长叹:"好自为之,我先走了。"他不禁为自己的来世忧虑,人在轮回身不由己,可又有几人能超脱轮回?若浑浑噩噩再活一世,哪怕前生惊才绝艳,也终将在轮回中前尘尽忘。
陆宴清赶紧起身,恭恭敬敬跟在后面送晋朝夕下楼。到云清别墅前院看着对方登上飞行器远去,才转身进入别墅里。他要守在这里等她回来,再也不要离开她了。
深夜的卧室,陆宴清蜷缩在云清残留着栀子香的被褥间,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他无意识地将脸埋进枕头凹陷处,发烫的手掌攥紧床单褶皱,身体在绸缎被面上来回蹭动,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蚀骨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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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星。。。放云清的视频。。。"沙哑的命令裹着喘息,指尖在空气中徒劳抓握。
浮空管家蓝光骤亮,三道灵力扫描环自上而下笼罩躯体:
【生命体征分析——
心率127次分钟(正常值60-100)
体表温度38。2℃(较基线升高1。7℃)
睾酮水平385ngdL(超出正常范围上限42%)
多巴胺代谢率下降63%,血清素浓度降低58%
下丘脑-垂体-性腺轴持续亢奋】
数据流在半空交织成网状:
【诊断依据:
1。持续性生理亢奋与情感渴求并存
2。脱离特定对象后出现戒断性呕吐、眩晕
3。认知功能未受损但行为失控
结论:性瘾症与情感依赖戒断反应叠加,伴随分离焦虑
建议:立即启动神经递质调节程序,同步进行虚拟现实情感代偿】
全息投影亮起,却是云清哄醉后他入睡的片段“晋朝夕是个好宝宝……”。少年猛地踹开薄毯,颈侧青筋暴起:"换那个!剪辑的合集!"
画面骤然切换,云清身着浅紫色戏服的虚影流转。婉转唱腔漫过床头:"想当年拜别岳父去金陵,娘子她针线助我。。。"檀板的节奏,与陆宴清剧烈的心跳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撞出回响。
陆宴清将丝绒枕头竖在床头,喉结滚动着扯开睡袍系带。"陆星星,调至耳语模式。"他盯着全息投影里云清水袖翻飞的虚影,指尖抚过投影中她眉眼的弧度,戏腔声压被压至仅能穿透耳鸣的程度。
指腹摩挲着屏幕上她朱红的唇,少年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宝宝。。。宝宝。。。嗯。。。"潮红顺着锁骨漫延,他的手掌开始规律起伏,喘息声混着断续的呓语:"老公好想你。。。以后所有都给你。。。只给你。。。"投影里戏服上的银线泛着冷光,却灼得他眼眶发烫——原来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片刻占有,而是彻底抹去晋宴风的影子,将"老公"这个称谓刻进她生命里。
"叫爸爸。。。"这句低哑的命令裹着情欲破碎在空气里。月光爬上少年汗湿的脊背,他机械运动的手腕泛起酸胀,却固执地不肯停下。这是脱离海棠宛溪后的第一次,尽管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他仍咬着下唇数着呼吸——从滥交到自解,从失控到自控,每一次痉挛都成了与心魔拉锯的战歌。
第二天下午,指纹锁蓝光闪过的刹那,饭菜香裹着熟悉的栀子味漫出来。"宝宝,洗手——"云清的话音被压向玄关柜。陆宴清将她抵在冷硬的柜面,唇齿相衔的瞬间,连陆星星的蓝光都险些被关在门外。浮空管家急骤加速,擦着少年后颈挤进玄关。
保姆在厨房翻炒的声响隔着两道门传来,油烟机嗡鸣混着切菜声时断时续。陆宴清的手掌探进她针织衫下摆,指尖触到后腰皮肤的瞬间,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云清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柜门上,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血管。呼吸声在狭窄的玄关里纠缠,直到保姆哼着歌走近的脚步声惊得两人猛地分开。
陆宴清倚着柜门喘息,喉结滚动着吞咽她残留的温度。云清耳尖通红地整理衣领,发丝间还沾着他胸前的银链吊坠。窗外暮色渐浓,尽管室内没开暖气,少年胸腔里翻涌的热意却烧得他眼眶发烫——方才相触的每寸皮肤都在叫嚣,比北极星恒温系统更炽热的,是此刻近在咫尺的人。
冬夜寒气渗进窗缝,陆宴清将云清裹进羽绒被时,小腿触到她微凉的脚踝。半月前她因暖空调燥热执意回主卧,却被少年赤着脚追出来,硬是用体温焐热了整床被褥。此刻蜷在他臂弯里嘟囔着"好暖和",发顶蹭得他下巴发痒。
阔别多日的体温再度相贴,少年喉结抵着她后颈,圈住她腰肢的手臂又紧了紧:"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等你满二十二。。。"云清的尾音混着困意消散在羽绒被里。陆宴清勾唇咬住她耳垂,热气呵得她轻颤:"就蹭蹭再睡好不好?"
云清睫毛颤了颤,舌尖抵住后槽牙——若清心咒能制成丹药,此刻定要碾碎了喂进他喉咙。到底念着久别重逢,终是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