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挨着他坐下:"祁阳的歌。。。好些年没听了。当年你爷爷追我时,老是拉着我连屏听《相思咒》。"
沈常搁下茶盏,镜片被热气蒙出薄雾:"运运,放来听听?"
沈书白应声点开星网,祁阳专辑封面泛着泛黄的柔光。前奏响起的刹那,虞美人忽然伸手按住他腕骨——这动作与晋情心替他整理袖口的模样莫名重叠。
「《相思咒》词曲演唱:祁阳
寒夜孤灯照案头,墨染残笺诉情愁。
你如幻影随心游,忽而浅笑,忽而远走。
每念往昔意难收,初逢时的温柔,刻在眼眸。
可如今你像风自由,我追不到尽头。
雨打窗扉声声骤,敲碎痴心几分守。
看你背影总觉瘦,想要靠近,又怕伤透。
那些誓言已陈旧,回忆不停翻涌,刺痛伤口。
你在我世界进出,爱被反复左右。
为你受尽相思咒,朝朝暮暮,念你不休。
情似月钩挂心头,岁岁年年,情丝难丢。
卿心缥缈难猜透,近也还忧,远也还忧。
独倚危楼泪空流,盼也无由,忘也无由。
落叶飘飞满径秋,时光悄把眷恋偷。
我在原地把你候,等你回首,等你停留。
岁月匆匆不停留,爱却在这时候,陷入泥垢。
你态度像谜一样,让我频频失守。
霜染双鬓人空瘦,这份深情无人救。
对你执着从未休,心被你囚,无法逃脱。
明知可能没以后,还是不愿放手,独自承受。
你的心若即若离,让我在爱里苦守。
为你受尽相思咒,朝朝暮暮,念你不休。
情似月钩挂心头,岁岁年年,情丝难丢。
卿心缥缈难猜透,近也还忧,远也还忧。
独倚危楼泪空流,盼也无由,忘也无由。」
尾音消散时,沈书白余光瞥见虞美人凝望着窗外老槐树发呆。风掠过纱帘,将《相思咒》里"独倚危楼泪空流,盼也无由,忘也无由。"的词句揉碎在空气里。他突然觉得祁阳温柔的声线像把钥匙,精准捅开了自己心口那把锈锁,简直就是他的“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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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不受控地划过星网搜索栏。祁阳的百科词条泛着陈旧的微光:与云仙师同届毕业于星城科技大学人工智能专业。论坛深处,泛黄的八卦帖被顶了上来——
匿名楼主:爆个老瓜!祁阳所有歌都是写给云清的,当年他在学校还和云清坐一起,老暧昧了!
204楼:楼上别扯,云清除了晋宴风外没有过恋情,祁阳歌词里分明是爱过又分开的痕迹。。。
争论的楼中楼早已停在两百年前,沈书白却盯着歌单怔愣。《相思透》《月夜浓》《月如水》《月照楼》《月光曲》《永缘决》《徽月柔》……。。那些反复描摹的月光意象,恍惚间都成了晋情心发梢流转的银辉。
"运运,去歇着吧。"沈常调低电视音量的叮嘱传来。沈书白应了声,抱着手机往卧室走,点开《月夜浓》祁阳的嗓音裹着电子混响漫过房间,沈书白的指尖在歌词界面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