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禾还想要辩解些什么的时候,前方的光亮便直接打在了脸上,感受到了那刺眼的光芒的时候,还是强忍着睁开眼睛,看向了前方。
发现自己在一个古代用来审判的公堂之上,而自己却被关押在囚车里。
“碰!!!”
“犯罪嫌疑人,白禾,有人指控你背叛家庭与野花发生关系,你可认罪呀?!”
只见那大桌子之上,衣着打扮如同是青天大老爷一样的猫猫将手里的惊堂木猛然一敲,散发出来一丝逼迫的味道。
“猫猫老爷!在下冤枉的呀,我们双方都未曾见过面,哪来的发生关系啊?一定是有人胡编乱造,冤枉小人啊~”
“碰!!!”
“好你个本猪白禾,竟敢诬陷本官冤枉你,来人~上罪证!”
孟时卿:“威武……”
珠手桔梗:“威武……”
站在大堂一旁珠手桔梗与孟时卿一副宦官的打扮,手里的杀威棒不断的敲击着地面,发出隆隆作响的声音。
只见那一身帅气打扮的焚纶提着一脸害怕的寒酥便走了进来,把她丢在了白禾的旁边囚车里。
“猫猫大人冤枉啊,是白老爷说唆使草民这样做的,他给我的好处都还留着呢,你也看见了,刚刚还分给你们喝了。”
“不…你……猫猫都还没逼问你,你就招了?!!!”
白禾看着那囚笼里的寒酥眼睛里逼迫出几滴眼泪,梨花带雨的哭诉着他的卑鄙无耻。
表现出与乱臣贼子不相苟同的模样,让白禾震惊了几分。
果然说的没有错啊,狼狈为奸,狼狈为奸,这虎玩意儿怎么到关键时候就这么狡猾了,卖起队友来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痛的啊。
“好!证人都已经招了,犯罪白禾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一斤鸭梨!”
“猫猫大人!诬陷,这是诬陷。她一定是嫉妒我身上的纱布牛奶才做此下策的,也不看看是谁前天晚上干的那死动作,真是让人不知所云,还美其名曰是食物自己滑倒进嘴里的。”
好你个寒酥,你敢卖我,那我就把战火挑大了,让你也下不来台。
此时的寒酥那未经世事磨练的两颗大眼珠子顿时便感觉到了一丝震惊。
不是!你这主子,怎么还出卖我!
我只是一条狼啊!
把战火直接挑到了寒酥这边,焚纶与猫猫的目光再次对焦在了这头大狼的身上。
“好你个武大狼,现在竟敢帮着西门庆去勾搭潘金莲了。”
“来人!把她的赃物全部献于朝廷。”
“好的,猫猫大人。”
一旁的焚纶将小手一翻,便把那2500毫升,还剩着大半的羊奶的玻璃瓶给掏了过来。
“不要啊~不要啊~猫猫大老爷,是着乱臣贼子再诬陷草民啊~”
“聒噪!将她关入大牢之下,就罚她……一天不得上桌吃饭,去吃方便面去吧!”
“呜呜呜~”
孟时卿与珠手桔梗上来把关押着寒酥的笼子推走以后,便还剩着关押着白禾笼子了。
“说话!你是怎么个回事,那女人到底许下什么条件,怎么勾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