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血液中还躺着一只蛊虫的尸体。
掩目的布条不知何时也被鲜血浸湿,血液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痕迹。
唐纾和心头一紧,颤抖着手想要擦去他脸上的血痕。
一时之间竟慌得红了眼眶。
“你又开了灵目?”
“上次破解蛊毒你就损伤了元气,这次你又强行开灵目破蛊术……”
“你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了?!”
仡轲连扯了扯嘴角,只是紧紧握住了唐纾和的手,生怕再一次与她分散。
“是我一时心神不定,让她钻了空子,下了蛊。”
“对不起,是我不好……”
“可我不想再被蒙蔽,我想要,清清楚楚地找到你。”
他的言语中带着难以觉察的委屈与愧疚。
当他发觉自己只能靠摩挲来识别情况时,便明白自己遭了暗算。
唐纾和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
“歹人作恶,不必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你最终不是也认出了她不是我。”
仡轲连没有回话,只是握着唐纾和的手有些颤抖。
那假扮之人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他的心结,是他难以面对的痛苦。
就算他察觉了异常,却依旧沉沦。
“我都知道。”
“你的心结,我都知道。”
唐纾和语气沉稳平静,如土地一般厚重,令人安心。
“你的心结,是他们给你编织的谎言。”
“不过,你只需知道,我遭受的苦难,不是因为你。”
“我唐纾和不是傻子,若你害惨了我,我便不会向你交付真心。”
忽的,神像后缓缓传来一声叹息。
“女娃娃,可别忘了正事。”
“老家伙我,还等着你搭把手呢。”
不知何处又传来了铁马声,雾如风卷,强风过后,天朗气清。
那早已破碎的铁马,此刻正挂在檐角。
完好无损,叮呤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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