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胜。”
“饮胜。”
房遗爱可算是喝了口高度酒,心里头很是满足,抹了把嘴道:“只是眼下蓝田和玉山建设,千头万绪,咱们可得抓点紧啊。”
“恩公有事且吩咐便是,仁贵在所不辞。”薛仁贵放下酒碗第一个表态,他是太想为房遗爱分担了。
李思文也都附和说道:“说的对,有咱们这些兄弟在,定能让蓝田好起来。”
他身旁的程处亮跟着点头,手里还掂着块从他家带过来的酱牛肉。
“就是!房二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但你说的这动物园的主意绝了,将来长安城里的贵人不都得来蓝田玉山看新鲜呐。”
房遗爱笑了笑,用指尖敲了敲那用破庙门板充当的桌面道。
“动物园不过是引子,但光有看的不行,看咱兄弟的份上,你们自饮三杯,某送你们一场富贵。”
“当真?”程处亮眼睛一亮,抓起酒坛就要倒酒,李思文与尉迟宝琪也不甘示弱。
“这富贵可少不得咱哥俩,我们也满上,哈哈哈!”
房遗爱转向李思文与尉迟宝琪,“放心,给你们留着呢,某盘算着,从山脚下到园区门口,得先建一批食肆、酒肆、水肆。”
“对呀!”程处亮一拍大腿,“来动物园看老虎的不可能不吃不喝,到时候这肯定是门赚钱的营生。”
说完之后,程处亮直接干了杯中酒,“这事儿俺接了!”李思文眼珠子一转,“此地距离长安甚远,再盖几间像样的客栈肯定赚钱。”
“对对对,太对了。”尉迟宝琪经程处亮和李思文这么一点拨,算是明白了,跟着唱和。
“将来游客来了,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露天过夜吧?”
“这些营生,就交给我们兄弟三人,算咱们兄弟合伙的生意,赚了钱大家分,如何?”
李思文,白了尉迟宝琪一眼,“话不要说的这么直白,这好事也就房二想着咱们,兄弟我没二话,明天就带人选址!”
“建材的事你们不用愁。”房遗爱抿了口忘忧君私酿,滋着牙道:“砖窑那边刚烧出一批好砖,到时候先紧着这些铺子用。”
酒过三巡,话匣子就打开了,房遗爱说完看向蓝田县令王飞虎,语重心长道。
“另外,蓝田到长安的官道必须尽快打通,明天就重新开工,路通了,人和货才能顺畅流动。”
王飞虎在一旁听得记在心中连连点头,恨不得掏出笔墨在纸上生怕自己给忘记了。
菜过五味,酒局气氛愈发热烈,房遗爱端着酒碗起身,望着远处山脚各处窑洞中零星的灯火,忽然叹了口气。
“唉,只是眼下还有桩心事地龙翻身之后,县里的学堂全毁了,孩子们都没处念书了。”
薛仁贵闻言放下盏杯:“恩公的意思是?”
“我想在玉山先办个临时学堂。”房遗爱目光恳切看向薛仁贵,“仁贵兄本就识文断字,这事恐怕劳烦你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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