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上次说送我的生辰礼是何物?”郎君突然靠近长公主,扯着她的袖子笑嘻嘻道。
长公主偏过头哼了声:“不说。”
苏卿再靠近:“殿下说不说。”
“不~嗯~”
话还未说完,郎君蓦然将长公主扑在地上,上下其手尽挠痒痒肉。
“哈哈~不~不许动!”
瞧着在身下笑的明艳至极的长公主,苏卿停下手,将人紧紧圈着威胁:“殿下还不说?”
长公主岂是能被一个郎君威胁的,人傲娇的仰着头:“再闹不给你了!”
苏卿眯起眼,看起来有几分危险,赵骊娇眨眨眼,莫名想收回刚刚那句话。
果然……
“殿下不给我给谁,嗯?”
“秦樰吗?”
“他为什么还不走,天天在府里碍眼,三弟和贺五郎都分了宅子,为什么他还不分。”
长公主也有几分无奈。
“晋渊律例,凡入公主府的公子,需公主府有驸马之后方能出府立宅院,在这之前出府的一律视为德行有亏,亦或是犯了大罪。”
苏卿突然不动了。
跟个蔫了气的球一样,哀怨的盯着公主。
“国丧三年……秦樰岂不是还要在府里住三年?”
长公主视线漂移:“嗯~”
苏卿:!
气氛沉寂了足足一刻,郎君突然爬起来,大刀阔斧的往外头走。
赵骊娇愣神,这……生气了?
可她怎么觉得,这狗东西像是去给她惹事的。
事实证明,女郎的直觉向来极准。
-
秦樰回府时,略显疲惫。
朝中那帮老臣很是顽固,对于新的政策完全不能接受,昔日苏三元在,两人配合尚且赢得轻松,可如今苏三元不知人在何处,新晋的几个年轻官员没有他那般利索的嘴皮子和骇人的气势,只瞧着脸红脖子粗,却连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今日一番舌战,可谓是身心俱疲。
而这疲乏在他看到云来殿前靠着红柱抱臂的人时一扫而空,只余下满心戒备。
以他对这人的了解,这是来找茬的。
所以是如何动起手来的,连暗处的唐钊郁离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