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被人堵了车,又见自己搭载的客户被人扯下去了,急忙叫道:“你谁啊?!快点放开她!”说着人已经跳下车,准备‘救人’。
严啟政冷厉的视线望了那个好心的司机一眼,冷冷的说:“没见过夫妻吵架?”
杜思雨气的差点跳起来,大声吼道:“谁跟你是夫妻!我们没有关系……”
话刚说完就被男人的唇堵住,杜思雨瞪大眼睛,看进男人漆黑如墨的瞳眸里。
他辗转吮。吸,手掌按着她的脊背,把她柔软的身躯压向他的怀里,力道大的杜思雨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两手撑在他胸膛,无论使了多大的力气都推拒不开,她觉得异常难受,可男人却享受至极,吻的动情时还发出啧啧的响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还有在一旁打量他们到底是不是夫妻的出租车司机。
杜思雨脸色瞬间就红了,这人怎么就这么没羞没臊的?!光明正大的耍流。氓,还有没有管管了啊!
那司机看两人亲密的样子确实像闹别扭的小两口,又见那男人开的是几千万的车,应该不会忽悠人,便自认倒霉,连车费都懒得要了,开了车子就走了。
这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原本还有些发冷的身体,在挣扎纠。缠间,这会也开始升温,直到男人吻够了才从她嘴里退出。她却因着这激烈的吻,大脑有瞬间的缺氧,脸色绯红,呼吸不顺的直喘气。
看着她脸色泛起的红晕,男人勾唇,冷哼了句:“现在也就只有这方法能治你了。”
回过神来的杜思雨死劲的擦自己的唇,恨恨的说:“你无耻!”
男人却笑的漫不经心,深沉眼眸戏谑的看着她:“要是不想见识更无耻的事情,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杜思雨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严啟政,你还要不要脸?!”
男人眯眸,冷笑了下:“要脸有用?分分钟被你下脸的事情还少吗?”
这话干脆直接到心狠如杜思雨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半响才呐呐的说了句,“你活该!”
平日里都是一副伶牙俐齿的模样,鲜少见到她词穷,不由得觉得稀奇,男人笑笑,过来牵她的手,“是,我活该。先上车再说,外面冷。”
杜思雨却站着不动,被冷风一吹,她脑子恢复清醒,语气又恢复了初始的漠然:“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严啟政在她面前站定,仔细看她的脸,在看见她眼底的那份漠然不似作假的时候,心底刚刚升起的暖意又渐渐转凉,他开口,语气郑重:“离刚刚那个男人远点。”
杜思雨抬眸,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人管的忒宽了。别说现在他们离婚了,就是不离婚,她跟哪个人接触还需要他同意么?他前有旧爱,后有名媛,她什么时候介意过?
便假笑了下:“这个事情你好像没有资格管。”
男人也不生气,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人一直在美国,社会背景颇为复杂,近日才回国发展,属于异军突起,势力不可估量,是敌是友还分不清,寒墨正在查他的底细,在这之前你离他远点知道吗?”
杜思雨没有说话,不想解释刚刚说的只是气话,她对那人有好感,仅仅是因为他让她排除了顾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除此之外,她不会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见她不坑声,料想把他的话多少听进去几分,便叹口气:“公司最近出了很多事情,我怕没有太多时间来看着你,所以你最近乖一点,在立飏公司里好好上班,别有压力,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你存起来。你什么时候需要跟我说,我把卡给你。”
顿了顿,他笑笑:“还有我挣的钱,我也给你存起来。”
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暧。昧的意思,杜思雨皱眉,没好气的说:“我们离婚了,你能别这么分不清事实真相么?我给你的钱给你的,你的钱是你的钱,跟我没有关系。不管你忙不忙,我都希望你别找我。我想安静点。”
“行,”他拉她入怀里,微敞开的风衣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替她抵挡侵袭来的冷风,薄唇在她耳边吐出低沉沙哑的语调,格外的沁人心脾:“让你安静一段时间,只要别把我忘记就行。”
许是听说自己能安静一段时间,怀里的女人只小小的挣扎了下,并没有反驳。
见她终于肯安静一点,严啟政这才露出笑安抚着说:“好了,上车,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