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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世界大战十五(第1页)

1915年5月的达达尼尔海峡,海面上漂浮着断裂的木板和浸透血的军装。澳新军团的运输船“悉尼号”在奥斯曼的岸炮轰击下倾斜,二十岁的托马斯·威尔逊抱着断裂的桅杆,眼睁睁看着战友被海浪卷走。他手里的南方党造步枪早就卡壳了,枪托上“魔都兵工厂”的刻字被海水泡得模糊——林建斌副党首说这枪“耐用”,结果连受潮都扛不住。

“撤退!快撤退!”军官的吼声被炮弹爆炸声淹没。奥斯曼士兵从掩体里冲出来,举着弯刀砍向落水的联军士兵,他们的子弹虽然少,却把德国送来的旧炮管抬到了山顶,炮弹全是黄金集团的“处理品”,大卫·陈·斯坦利说“能响就行”,此刻却精准地落在登陆艇周围。

悉尼的总理府里,休斯看着战报上的数字——澳新军团伤亡一万二千人,被俘三千,几乎是出发时的一半。财政大臣约瑟夫·库克拿着计算器发抖:“抚恤金要付三百六十万英镑,折合成华夏元是一千八百万!英国财政部说要用格陵兰岛的渔业权抵一部分,剩下的分五年付清——福尔摩斯侯爵的人说,他们的黄金储备快被联合帝国的贷款吸干了。”

休斯却笑了,把战报拍在桌上:“吸干嘛?让他们用印度帝国的棉花抵。乔治亚公爵的纺织厂库存堆成山,赵文涛大臣的商业部正愁没原料,用棉花换华夏元,再分给四个党派,完美。”他给李光首相发了封电报,只有一句话:“货已到,按约定分。”

帝都总理府的会议室里,李光用圆规在抚恤金分配表上画圈。北方党占三成,南方党三成,南洋党两成,海外党两成——铅笔是南洋联邦产的,笔芯掺了澳洲的石墨,陈德康副党首上周刚送来一批。

“北方党要格陵兰的渔业权。”陈宏斌推过文件,“韩建国大使说,东西伯利亚总督辖区的渔船正好缺渔场,许德华大臣的钢厂能造破冰船,用渔业税抵造船费。”

南方党代表冷哼一声:“我们要印度棉花。周伯宜党首说了,魔都的纺织厂缺原料,乔治亚公爵的存货里有三成是次品,正好让他们用优质棉抵账——林建斌副党首已经派商船去孟买了。”

“南洋党要奥斯曼的橡胶订单。”邱瑞峰(海军大臣,南洋党)敲着桌子,“陈德康副党首在雅加达的橡胶园积压了货,奥斯曼打完仗要修铁路,用橡胶抵我们的抚恤金份额,划算。”

海外党代表亚历山大·格伦维尔慢悠悠地说:“剩下的两成,我们要澳洲的羊毛。悉尼的牧场主欠黄金集团的贷款,大卫·陈·斯坦利说用羊毛抵债,正好运到伦敦卖给英国陆军部做军毯——所罗门·维利·罗斯柴尔德大使已经跟阿斯奎斯首相谈好了。”

李光敲了敲桌子:“就这么定。告诉英国,抚恤金必须用华夏元结算,金铭远大臣的财政部派人盯着,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他看着窗外,北方党总部的旗帜在风中飘,“丘吉尔想拿联合帝国当枪使,现在该让他知道,我们的算盘比他精。”

伦敦的唐宁街10号,乔治五世把达达尼尔的战报摔在阿斯奎斯首相面前,金边眼镜滑到鼻尖:“一万五千人!就这么没了?澳洲联邦天天催抚恤金,休斯说再不付钱,他们就把英国移民的税涨三倍——那些人在澳洲开矿、种小麦,税一涨,我们的面包都要涨价!”

阿斯奎斯擦着额头的汗,手里的雪茄灭了都没察觉:“陛下,财政部实在拿不出钱。福尔摩斯侯爵说,只能再向黄金集团借一千万华夏元,用安哥拉的钻石矿做抵押——亚瑟·哈丁专员已经签字了,他说再不借,奥斯曼就要用钻石换德国的机枪了。”

“丘吉尔呢?让他滚进来!”乔治五世的吼声震得墙上的油画发抖。

丘吉尔走进来的时候,军靴上还沾着海峡的沙。他刚从达达尼尔回来,军服上的弹孔还没补,却梗着脖子喊:“陛下,是奥斯曼耍了阴招!他们的炮是德国调的,子弹是黄金集团送的,联合帝国的四个党派在背后捣鬼——李光首相明着中立,暗着给奥斯曼送橡胶!”

“闭嘴!”阿斯奎斯猛地站起来,“议会已经吵翻天了,工党说要撤你的职,保守党说要送你去法庭!若不是联合帝国的所罗门·维利·罗斯柴尔德大使说情,你现在已经在伦敦塔了!”

丘吉尔的脸涨成了紫色:“我是为了帝国!拿下君士坦丁堡,就能打通黑海给俄国送补给,韩建国大使说尼古拉二世快撑不住了——”

“撑不住也轮不到你瞎折腾!”乔治五世指着他,“澳洲的抚恤金、印度的援军、黄金集团的利息……哪一样不要钱?你让海军部把葡萄牙的舰队都调去海峡了,霍华德伯爵说荷兰和丹麦的海军也快被你拖垮了——1815年《维也纳条约》没说让你这么用他们的船!”

三天后,英国议会通过决议:丘吉尔不再担任海军大臣。消息传到悉尼,休斯正在给联合帝国的四个党派发抚恤金分配清单,北方党得格陵兰渔业权的文件上,陈宏斌的签字墨迹未干。

“丘吉尔要倒台了?”库克凑过来看报纸,标题用的是南洋党的红油墨,“阿斯奎斯想让他回家闲养,领半薪。”

“闲养?太便宜他了。”休斯冷笑,“李光首相发来电报,说英国想让我们‘消气’,得给丘吉尔找个‘好去处’。”他指着地图上的冰岛,“那里冷得像冰窖,英国1807年从《哥本哈根条约》弄来的殖民地,除了鳕鱼没别的。让他去当总督,监视北大西洋的德国舰艇,冻不死他也得让他尝尝被流放的滋味。”

伦敦的内阁会议上,阿斯奎斯把冰岛总督的任命书推到丘吉尔面前:“陛下说了,这是戴罪立功。德国的潜艇最近总在北大西洋游弋,荷兰的银行家说他们在用荷兰港口补给——你去冰岛,把他们的动向摸清楚,或许还能回来。”

丘吉尔抓起任命书,纸角被捏得发皱:“冰岛?那里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斯科特勋爵的陆军部连过冬的棉衣都不给,让我穿1890年的旧军装?”

“有棉衣就不错了。”阿斯奎斯别过脸,“联合帝国的郭全铭大臣说,他们的漠北行省有多余的貂皮大衣,用冰岛的鳕鱼干换——你要么去,要么去法庭受审,选一个。”

1915年6月,冰岛的雷克雅未克港,丘吉尔裹着磨破的军大衣走下船。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比达达尼尔的炮弹还疼。当地官员递来的总督府钥匙锈迹斑斑,房子是18世纪的旧木屋,窗户糊着纸,连北方党在东西伯利亚的驿站都比这强。

“德国舰艇一般在北纬66度附近出没。”官员指着海图,墨水是用鲸鱼油做的,腥气扑鼻,“荷兰的商船经常半夜来补给,他们的海军听英国的,却敢给德国人送煤——1815年的条约管不住这个。”

丘吉尔盯着海图,突然笑了。他从怀里掏出南洋党产的望远镜,镜片上印着“雅加达光学厂”,是陈德康副党首的商队在里斯本卖给他的,说“看潜艇好用”。“告诉英国海军部,”他对信使说,“我需要三艘巡逻艇,用格陵兰的鳕鱼干抵账——霍华德伯爵要是不给,我就用黄金集团的贷款自己买,大卫·陈·斯坦利说利息可以谈。”

信使刚走,丘吉尔就把冻僵的手凑近壁炉。火苗舔着联合帝国北方党的煤块,那是许德华大臣的钢厂淘汰的劣质煤,烟大却烧得久。他想起在伦敦的日子,想起达达尼尔的惨败,想起那些在海峡里死去的澳新军团士兵——他们的抚恤金正被联合帝国的四个党派瓜分,北方党买铁矿,南方党换棉花,南洋党抵橡胶,海外党收羊毛,每个人都赚得盆满钵满。

“戴罪立功?”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冷笑,“不过是换个地方看他们赚钱罢了。”

此时的帝都总理府,李光正看着金铭远送来的账本。抚恤金到账一千八百万华夏元,北方党分得的格陵兰渔业权已经租给了东西伯利亚的渔民,南方党换的印度棉花在魔都纺织厂织成了军布,南洋党抵的橡胶装在了澳洲联邦的马车上,海外党收的羊毛成了伦敦陆军部的军毯。

“丘吉尔在冰岛怎么样了?”李光问陈宏斌。

“韩建国大使说他天天站在海边用望远镜看,”陈宏斌递过电报,“穿的还是郭全铭大臣的貂皮大衣,用鳕鱼干换的,挺合身。”

李光笑了,拿起笔在账本上签字:“让他看着吧。这世上的仗,打的是枪炮,算的是账本。他懂枪炮,却不懂账本,活该去冰岛喝冷风。”

窗外的阳光照在账本上,华夏元的符号闪着光。四个党派的印章在分配清单上挤在一起,北方党的龙、南方党的商徽、南洋党的椰树、海外党的锚,像一场无声的分赃——而在遥远的冰岛,丘吉尔的望远镜里,只有北大西洋的冰和浪,以及那些载着利益往来的船,永远没有他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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