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渝城卫戍总司令吴某人,奉上峰命令前来调查部队异动,你们想造反吗?”
排长的身体站得笔直。
“报告吴司令,我们奉41军军长朱豪命令,在此地执行军事任务。”
“军事任务?”吴司令冷笑,“在佛门圣地执行军事任务?马上给我让开,否则我以叛乱罪就地枪毙你!”
排长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直视着吴司令。
“我们只听军长的。”
“你!”吴司令气得浑身发抖,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枪柄。
但他不敢拔。
他清楚地看到,周围那几十支步枪的枪口,已经不着痕迹地对准了他和他的车。
只要他敢动,下一秒就会被打成筛子。
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他堂堂渝城卫戍司令,竟被一个小小排长堵在山脚下。
“好,好得很。”吴司令连说了两个好字,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你,去通报朱豪,就说我吴某人要见他。”
排长没有任何动作。
“我们只负责封锁,通报有专人负责。”
吴司令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只能站在原地,在冰冷的夜风中,像个傻子一样等着。
……
朱豪拖着老方丈,走向地宫左侧的另一条岔路。
阿昌叔的魂魄仿佛被抽离了身体,被两个卫兵半架着,麻木地跟在后面。
这条走廊与刚才那条截然不同,没有一扇红木门,两侧是冰冷厚重的铁门,上面挂着巨大的铜锁。
空气里不再是香粉的靡靡之气,而是一种金钱特有的、冰冷又诱人的腥味。
朱豪停在第一扇铁门前。
他松开已经昏死过去的老方丈,对着身后的士兵偏了偏头。
“炸开。”
一个工兵上前,熟练地在锁孔里塞进一小包炸药,拉出引信。
“退后!”
众人退开十几步。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地宫里回荡,铁门被炸得向内凹陷,门框迸裂。
两个士兵合力将变形的铁门拽开。
门后的景象,让在场所有士兵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没有女人,没有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