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的选吗?”张延龄问道。
“怎么不能选?给我官做是不假,但我不当还不行么?”
张峦显得不以为然。
张延龄一时间没有回答,显然他觉得眼前的老父亲到现在仍旧不靠谱,甚至很多固有观念都是小民思想。
说张峦胆小怕事,一点儿都没贬低他,差不多事实就是这样。
“老爷,外面来客人了!”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常顺的声音。
“什么客人?谁知道我来这里了?”
张峦皱眉问了一声。
“好像是李尚书。”
常顺回道。
“我靠!李孜省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他他怎知我出城?我是不是被他给盯上了?”张峦显得很慌张。
张延龄灿烂一笑,挑了挑眉道:“行,终于有人帮我跟你说道理了,也让你见识见识,你转迁个户部右侍郎,带来的改变有多大,得多少人给你低头我先去看看大哥,忙碌半天,肚子咕咕叫,我也想去后院找点儿吃食。”
“就你那少年老成的样子,会嘴馋成这样?骗人的吧!”
张峦皱眉道。
“咋的,还不兴让我偶尔当回孩子?吃东西怎么了?你倒是不嘴馋,你是花我们吃点儿东西而已,而你吃的是啥我就不知道了。”
张延龄揶揄道。
张峦摆摆手:“去去去,后院有为父新招的厨子,今天本就要试试他们的手艺,已准备好了酒菜记得别喝酒,把脑子喝坏了就不好了。”
张延龄笑道:“爹,你挺会享受的啊平时不但有美人相伴,吃的方面也做到尽善尽美,就跟下馆子一样就这样你还敢说当官不好?我看你是当上瘾了”
“当什么官?有银子就行!”
张峦道,“不过你说的也对,不当官哪儿来那么多银子?话说,我俸禄也不多啊,这家里的银子怎么好像永远用不完似的,钱都哪儿来的?”
张峦也很疑惑。
自己好像从来不往家里带银子,但张家的家底却越来越殷实,现在都有钱修缮别院,甚至是雇请私人厨师了。
生活水平那是上了一大截啊!
外堂。
李孜省带着庞顷前来,身后还让人抬着两口大木箱。
“来瞻,多日不见最近几天你都在忙些什么?没打扰到你吧?”
李孜省笑着招呼。
张峦故作惊讶地问道:“李尚书,你怎知我在此?”
“你忘了这宅子是谁送你的?”
李孜省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