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闲来无事时,自己修炼不就行了?”
王祥肚里寻思,眼见众人阻拦,只怕也走不了,不如就先自己修炼吧!
正要答应下来,却见王吉冲了过来,一把抢过包袱,从里面翻出一大卷书简,
怒道:“还他娘的修炼?趁早绝了你这念想,断了你这邪路。”
说罢,将书简扯成数段,随手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王祥见状,绝望大哭,欲上前阻止,又被众人拽住。
李晓明见他哭的凄惨,有些不忍,
又想到那书简必是难得的文物,却被王吉这个浑人随手毁去了,实在可惜。
不由得叹了口气,安慰王祥,说是许真人能再活百十岁呢,以后总能再遇到,叫他不必伤心。
众人劝慰了一番,王祥无可奈何,只得坐在牛车上怄气,
一行人收拾东西,准备向东北方向出。
李晓明上马时,一低头,却见脚下有小半卷书简,正是被王吉扯碎了的,什么什么“洞神经”,
他一时好奇,将这残破书简拾起,却见书简头尾都被扯断了,大概只剩中间的一小段了,
书简上的隶书小字十分工整,写的方而不僵,飞而不浮,
大部分是竹片材质,中间还夹杂着几块二指宽的木片,木片上似乎还有插图,
他一时好奇,便捡起揣进怀里,打算闲了研究研究。
众人又出向东北方向而行,王吉因将兄弟收拾服帖了,此时骑在马上,耀武扬威,
李晓明抱怨王吉道:“你兄弟虽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但你也不该责之过深,又打又骂的。“
王吉正色道:“将军,你所不知,我从小打他打到大的,一家总得有个做主的人,
我们是同时出生的兄弟,年纪一样,
若不时时刻刻压住他,以他那副蠢样,若是哪天做起主来,非把家败了不可。”
众人闻言,暗道有理,
又行了七八里路,李晓明见路当中有个大坑,
便对众人说道:“你们看,昨日我就是在这里,被那伙土匪暗算了的。”
拓跋义律对众人喊道:“大家打起精神,这附近有土匪,可别遭了他们的暗算。”
众人闻言,都将刀枪握在手里,
沈宁命令让火枪队都装上弹药。
王祥也忍气吞声地从牛车上下来,跨上战马,让弓箭队也检查好弓箭。
众人又往前走了五六里,赫然看见前面路上,有两帮人正在打仗,
其中一帮,人数明显多些,有一二百号人,
另一伙人只有三、四十号,似乎正在边战边退,勉力支撑。
李晓明连忙让众人停下,
拓跋义律操枪在手,对众人喊道:“前面有土匪,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众人都紧张起来,长枪都握在手里,箭都搭在弦上。
王吉问道:“咱们是在此等候,还是从别处绕道而过?”
孙文宇笑道:“绕什么道呀?前面那两帮人都是步战,连弓箭都不见有几把,怎会是咱们的对手?
要我说,直接冲过去,看看有没有买卖做。”
拓跋义律也不耐烦地说道:“咱们在路上已经耽搁了许多功夫,若再绕道,又不知要多走多少冤枉路,
孙兄弟所言,正合我意,咱们直接冲过去,有敢挡路者,俱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