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酒席上向他说明,我是要护送单于和郡主去鲜卑草原的,
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能让咱们过去黄河。”
拓跋义律叹了口气,又重新坐下,
良久才说道:“此时天寒,也不知我那些族人,今年冬天是否又遇天灾?
我在外已久,难免心中烦躁,阿发你不必放在心上,只管前去赴宴吧!”
李晓明见此,终于松了口气,安慰拓跋义律道:“大单于不必忧虑,过河的事包在我身上,
不出三日,我定然想出法子,咱们一起过河上路。”
拓跋义律闻言,点了点头,再不说话。
李晓明又笑道:“祖大哥派人来请咱们赴宴,已经好一会了,别让他们等急了,
我去喊着老孙,咱们一块过去吧!”
拓跋义律苦笑道:“我实无心情过去凑热闹,你们去吧!”
李晓明再三苦劝,拓跋义律只是推脱,
没办法,李晓明又向李许道:“左将军殿下,既是大单于不去,那咱们去吧!”
李许说道:“当初祖逖去过成都,我虽然并未见过他,但不知道他认不认得我,
为免节外生枝,我也不宜露面,你自己去吧!”
李晓明见二人如此扫兴,只好自己悻悻地出了屋子,又去找孙文宇、王吉、王祥他们,
还没走到他们的房间,却见王吉、王祥、沈宁、孙文宇,几人正围着昝瑞,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表情,似乎都十分焦急,
他心中纳闷,心想,这是怎么了,难道昨天走的匆忙,弄丢了盐、粮?
于是快步走了过去,
王吉一看李晓明过来,立刻哭丧着脸道:“将军,这下可完犊子了,出了个大事。”
李晓明心中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莫非是盐丢了么?”
王吉摊着两手道:“要是那样的事,就好了。”
李晓明头皮发紧,急问道:“难道是咱们的银子丢了?”
沈宁道:“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众人都哭丧着脸,他心中一阵恐慌,大声问道:“难道是火枪火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