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名声坏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围观的人个个正义心爆棚,“你放心,我们都是见证人,宋同志必须娶你。”
“否则,我们举报他,给他贴大字报,批斗他。”
“对,”有人冲着病房喊道,“宋同志,是男人就出来,不要让女人冲在前面,自己当缩头乌龟。”
“就是,就是,是男人就出来。”
“砰!”宋亦黑着脸出来,一拳头砸在房门上。
幽深如深潭的双眸望向黎星月,声音冰冷地说:“你确定让我出来?”
黎星月还在演,瑟缩了一下,弱弱道:“奕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
“艹”宋亦被她烦的不行,咒骂一声,冲过去拉开黎星月的秋衣领子,露出她光洁的肩头。
宋亦的声音如同恶魔低吟,“我们昨晚做了几个小时,和我共度一晚的女人身上只可能比我痕迹更多。”
“我睡去前,在她右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怎么说?”
他甚至龇着牙,露出沾血的牙齿给围观的人看,
“看到了吗?”
“看到了就给我滚!”宋亦狠狠推开黎星月。
黎星月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手忙脚乱地拉起衣领,遮住肩头,脸色早已煞白一片。
怎么会这样?
这跟她设想的不一样。
宋亦不应该怕坏了宋家名声,被迫娶她吗?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围观的人反应过来,纷纷讨伐黎星月,
“你这个女同志好深的心思啊!”
“亏我们觉得你可怜,想要帮你,真是不要脸。”
“想男人想疯了吧?”
宋亦冷着脸,回了病房,瘫倒在床上,凝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雷关上房门走进来,对宋亦佩服的五体投地,“奕哥,哥们服了。”
“你被下药了,还能保持清醒给人家女同志身上留记号。”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宋亦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没好气地说:“少废话,过来给我换药。”
邵雷抬脚出去,“我去给你找医生。”
宋亦慢慢脱去病号服,疼得咬牙,“你给我换,去拿药吧。”
“我给你换?”邵雷刚问出口,看到宋亦胳膊上的新鲜牙印,顿时明白了,
“卧槽,你诈黎星月?”
“牙印是你现咬的?”
邵雷不怕死地问:“奕哥,你知道昨晚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宋亦要是知道是谁,也不至于心情如此糟糕了,“还不快去!”
邵雷离开后,宋亦从床上下来满房间寻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