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铁爪的人则认定血喉和骨冢联手了,开始全面反扑。
三股势力彻底陷入混战,暂时无暇顾及西狼城。
华逸站在城头,望着远处燃烧的山林。
"让他们打。"他转身对老将说,"等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再出手。"
老将的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才是真正的狼兵战术。"
城下,娃娃兵正在磨刀。最小的孩子仰头问:"华逸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打山贼?"
华逸揉了揉他的脑袋:"等狼群互相咬断脖子的时候,猎人再出手。"
北风卷着远处的喊杀声掠过城墙,像一首血腥的安魂曲。
当晚,华逸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北面、南边、西边的势力标记被炭笔重重圈出。
"铁爪和血喉已经打起来了。"阿强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骨冢的人今早偷袭了铁爪的辎重队。"
老将咳嗽一声,绷带下的伤口渗出暗红:"计策成了,但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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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逸点头,指尖敲了敲桌面:"不能再让娃娃兵送死了。"
年轻军官突然插话:"西边的商路通了,今天有流民回来。"
"不够。"华逸摇头,"贴告示,凡是回来的流民,免三年赋税。"
老将皱眉:"要是混进山贼探子怎么办?"
"所以得招安。"华逸竖起两根手指,"第一,只收被逼上梁山的;第二,让他们互相担保——一人反叛,全队连坐。"
议事厅里安静下来,火盆里的木炭"噼啪"炸出个火星。
"还是远远不够。"华逸忧心忡忡的说。
老将的独眼眯起,像是下了决心:"有个传说……"
老将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块青铜残片,上面的蛇纹在火光中泛着青芒。
"西狼城地宫有面铜鼓,据说是古代当地百越联军留下的。"他的指甲刮过纹路,"用特定节奏敲击,能打开通往遗迹世界的门。"
年轻军官猛地站起来:"十万大军那个传说?真的存在?"
"我爷爷见过。"老将把残片按在桌上,"百越战士就住在里面,守着他们的故乡。"
华逸拿起残片,斩月剑"嗡"地一震。他挑眉:"铜鼓在哪?"
"城主府地窖。"老将的独眼闪过精光,"但需要两个条件——百越血脉的鲜血,还有……"
"完整的百越战歌。"阿强接话,"我奶奶教过我几句古调。"
华逸众人迅速行动。
地窖的铁门锈得发红,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灰尘簌簌落下,混着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
铜鼓就立在中央,足有磨盘大,鼓面的蛙形浮雕被灰尘覆盖。华逸的白虹剑轻轻一挑,灰尘散开,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战争纹饰。
"是行军图。"华逸的手指描摹着纹路,"这里画的就是古代的西狼城。"
阿强蹲下身,指甲划过鼓边:"血槽在这。"
老将掏出一把匕首:"我的曾祖母是百越巫女。"刀锋划过手掌,鲜血滴进凹槽,顺着纹路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阿强开始哼唱,古老的战歌在地窖里回荡。第一遍,铜鼓毫无反应;第二遍,鼓面的蛙眼闪过微光;第三遍——
"咚!"
华逸的斩月剑敲在鼓面上,青铜震颤的余音像波浪般扩散。地窖的石墙开始剥落,露出后面幽深的甬道。
"成了。"老将的胡子抖了抖,"但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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