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炮队,再给他们来一轮!”
同时又对土堆上的曲明光喊道:
“弩箭准备,听我号令!”
曲明光立刻会意,指挥土堆上的弩手做好准备。片刻后,炮车再次轰鸣,炮弹呼啸着砸向东门城墙。与此同时,曲延高声下令:
“放箭!”
土堆上的床弩如飞蝗般齐,朝着城墙上密集的可萨军射去。城墙上的可萨军猝不及防,刚躲过炮弹的轰击,又被迎面而来的弩箭射中。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大量可萨军被炮弹砸中或被弩箭射中,倒在血泊之中,东门城墙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曲延站在城下,看着城墙上的景象,心里没有丝毫怜悯,他也在实践练习谭威颁布的联军战事方案,这是谭威说的新式作战调整。
“继续攻击,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高声下令,联军士兵见状,再次向护城河起冲击。蓝池城的东门,已然成为一片血肉横飞的战场,而这场攻城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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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威在中军大营收到前线战报,得知初期攻势顺利,微微点了点头。但他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可萨军绝不会轻易放弃,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惨烈。
曲延此时目光紧盯着混乱的东门城墙,心里暗道:
“加把劲,很快就能攻破城门了。”
他能感觉到,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但城墙上的可萨军虽然伤亡惨重,但仍在顽强抵抗,用仅剩的力量阻挡联军的进攻。
远程武器动一轮攻击后,渡河的联军二队士兵迅在河口岸边列队,结成严密的阵型,既做好了进攻准备,又防备着可萨军的反扑。
可萨军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幕,急得直跺脚,他们手里的弓箭、投石索射程远不及联军的炮车和弩箭,只能眼睁睁看着联军在城下耀武扬威,被动地挨揍。
可萨勃勃站在东门城楼,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心里清楚眼下的处境有多不利,却还是强压着怒火对身边的亲卫说:
“别慌,他们只能硬攻,破不了城。等他们敢冲过来,城上的石块、圆木可不是吃素的。”
话虽如此,他眼里的忧虑却藏不住,联军的远程火力实在太猛,再这样耗下去,士兵们的士气迟早会垮。
曲明光在土堆上看得真切,不断通过旗语向城下传递城上可萨军的数量变化。联军很快掌握了节奏,远程武器与步军配合着展开多次拉锯。
步军先佯装要渡河强攻,引得城上的可萨军纷纷现身防守,等可萨军聚集到城墙边,联军的炮车和弩箭便立刻动攻击,将暴露的可萨军成片打倒,随后步军撤回岸边,等待下一次机会。
这样往返数次,上百名可萨军倒在血泊中,城墙上的士兵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眼神里渐渐多了恐惧,其实这种战术对联军的纪律性和协调性要求极高,但是目前来看,联军的表现可以算合格了。
可萨勃勃明知道这是联军的圈套,却不敢不应对,万一哪次是真的进攻,东门被突破,整个蓝池城就完了。他咬着牙下令:
“继续守!他们耗不起!”
心里却在打鼓,不知道手下的士兵还能撑多久。更让可萨勃勃心里犯嘀咕的是,联军攻城时总是磨磨蹭蹭却又行动有序,似乎是刻意为之,不像急着破城。
他本来计划着等城里粮尽,就带着残部突围,可现在见联军这副样子,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难道明军是受到了明廷的掣肘催促?”
他觉得联军可能不想伤亡,但是明廷却急于结束战事,莫非皇帝派了监军催促了?那只要可萨人能守住城墙,利用联军矛盾,托到联军内斗即可。
这个错误的念头让他精神一振,对手下士兵的吆喝也更有力了些。拉锯到第四次时,联军忽然改变了战术。
炮车不再射实心炮弹,换成了抛石机,将一罐罐火油抛向城墙。火油罐在空中炸开,火油四溅,遇到火箭便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很快笼罩了整个东城墙。可萨军在火海中惨叫着躲闪,阵型瞬间大乱。
联军不断用床弩射出密集的油箭和火箭,落在城墙和城楼的木质结构上,火势越来越旺。
城墙上的可萨军既要躲避火焰,又要防备联军的攻击,手忙脚乱,防线出现了多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