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该说的话琴酒…。你把她推倒是想干什…”
“(啊…安…室、先生?)
啊…”
映入眼帘的茶金色头发,让美纪的视野再次扭曲。
“啊…”
烙印在眼帘后的波本…不,对美纪而言是安室的背影。
“嗯,…我走了。”
“(别…走)”
——感情复苏了。
——记忆复苏了。
“波本报告来了哦。”
“(因为我的错)对”
细微的吐气声。
“不是挺好嘛。教授最喜欢的波本好像平安无事。”
“(我制造的东西弄脏了安室先生的手。让他犯下了【罪】)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
“不是挺值得庆贺吗?几小时前还在担心的事平安解决了。教授你该高兴才对……可你到底在怕什么?”
“(然后——…)才…怪”
这些声音的集合太过微弱,无法传入任何人的耳中。同在房间的琴酒听不到,烙印在眼帘后的安室也听不到…
那过于微弱的谢罪…是…
“那帮家伙多亏了教授你设计的那个计策才完成了任务。教授你帮了波本他们…帮了我们。保护了我们。该为你的才能自豪才对。”
想要传达的对象却————。
想要传达的对象
咦?
我现在
是在向谁
为了什么而道歉?
“”
再次溢出的泪水。连话语都成不了的呜咽。变得紊乱的呼吸——…。
“回来晚了抱歉。我回来了…——美纪小姐?”
这时波本才终于发觉美纪的样子不对劲,他松开琴酒,奔向美纪。
“哈——呜,呼…呜”
“美纪小姐!?”
但美纪连回应波本话语的余裕都没有,只是痛苦地抓着波本的手臂。刚到此地的波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琴酒!你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刚才对自己的暴行,以及此刻像看杀父仇人般瞪着自己的波本,琴酒心中萌生了杀意,但他的意识却被别的东西攫住了。
“…”
琴酒视线的前方,是美纪抓着波本手臂的手。
“琴酒!!!!!”
波本尖锐的声音呼喊着琴酒的名字。琴酒轻轻咂了下舌,告知了美纪症状的原因:“压力性过度换气。”波本一把抓起散落在地板上、装着给美纪买的商品的袋子,扶起美纪的上半身让她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