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
“教授没意识的话,我在这儿就没事了。”
在波本想说什么之前,琴酒就转过了身。波本对着那仿佛逃跑般离去的背影,感到了危机感。
“(为什么…)”
他看着琴酒离开房间,远离自己,在心中质问。
“(你这家伙琴酒是只按组织意向行动的人…)”
为了再次确认——
“(接近她也好,像这样对你而言已是特殊待遇地对待她也罢…都是上面…朗姆的…组织的意向吧…)”
吱呀…(门——…)
咔嚓(关上)
“那应该是……
——————才对啊?!”
---
关上门的琴酒咂了下舌。
他用余光瞥了眼不知何时已在门外待机的伏特加,径直沿着走廊走去。
“…报告。”
“是…”
走在琴酒身后一步的伏特加困惑地应道。那样子简直像是对调查来的信息没有把握,在犹豫是否真的该报告…琴酒对这种态度的伏特加感到烦躁,又咂了下舌。
“啧…磨蹭…。是黑是白,说。”
“是黑的。”
琴酒的脚步停下了。
“…”
“但真的可能吗?这小鬼居然…”
“决定性证据是?”
“DNA匹配上了。”
琴酒像忍无可忍般浮现出笑容。
“呵呵…呵呵呵呵…”
“啊,大哥?”
伏特加对着不出声只在喉咙里发笑的琴酒喊道,但下一秒——…琴酒回过头。
“伏特加…记得我的话吧?”
“是、是!”
“那就带过来。无论用什么手段…活着带到我面前。”
琴酒的眼中闪着钝光,没有温度。
“叛徒没有救赎可言…。要利用他到咽气为止,然后凄惨地…把他送回他思念的家人身边…所以——”
琴酒回想起十几分钟前房间里发生的事…那个因过度换气向他求助的美纪,再次浮现笑容。
“你,就堕落下来吧…”
他想起被波本支撑着的美纪。
“从那里——…
到我这里来。”
那样的话,到时我会亲自——————。